“你說什么?”
“你說清楚,你說誰是狗?”
聽周哲暗諷自己是狗,那兩人激動地說道,還作勢就要上前。
周哲微微蹙眉,假裝一臉驚訝的表情指了指他們,看著高瑋說道“高兄,我說野狗的事,這兩位的兄臺為何如此激動?難不成他們與狗還有什么關系?”
“你!”
那兩人還想上前理論,被王時給攔了下來。
臉上抽搐了兩下,王時擠出一絲笑容,對著周哲說道
“眼下離詩會開始怕是還得要一段時間,周兄閑來無事,何不隨我們前往假山那邊的空地?那邊設有投壺的游戲,周兄可與我們一樂。”
周哲順著王時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那邊擺設了好多個銅壺,一群人在一旁玩得不亦樂乎。
王時這些人想要打什么主意,他立馬就猜到了。
哼,說是投壺,怕是想看我的笑話吧?不就是投壺嘛,正好,剛研習了高級投壺技能,還沒練過手,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厲害。
心中這般想著,周哲臉上卻做出了為難狀。
“這投壺是你們文人才子間的游戲,我只不過是個廚子,這投壺不曾玩過,我去了怕是鬧了笑話啊。”
王時一聽,與高瑋相視一笑,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一些。
“無妨無妨,都說了只是游戲而已,技好技壞,只圖一樂。”
“是啊是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周兄倒不如與我們一起去投個幾箭,打發時間也好。”
說著,也不管周哲樂意不樂意,王時與高瑋兩人一左一右,笑著把周哲往假山方向架去。
只是,他們并不知道,此刻,周哲心里正偷著樂呢。
在這一次司馬剛家舉辦的詩會上,王時、高瑋等人的確有心想要讓風頭正盛的周哲出出丑。
不過,按照他們原來的計劃,是打算在詩會的最高潮,慫恿身為廚子的周哲做些詩詞,讓大家恥笑一番的。
方才,他們一群人正要往投壺游戲場地走去,偶然間看到了落單的周哲,想起之前受的窩囊氣,他們就想要在言語上戲弄他一番。
沒想到的是,他們卻被周哲反諷了一次。
緊接著,他們想起了投壺,聯想到周哲是廚子出身,投壺玩得少,技術應該不咋樣,所以他們才想著借投壺游戲再殺一殺周哲的銳氣。
特別是當他們聽到周哲說自己不會投壺時,他們就更加堅定了這一份心思。
眾人來到假山附近的一處空地前,一個小廝忙端了一個投壺和一桶箭矢放到他們面前。
“這投壺我沒玩過,要么你們先玩,我在一旁看看?”周哲假裝猶豫地說道。
“誒,這有什么的,就像射箭一般,把箭矢投出去便是了。”王時說道,忙把周哲往前推了推。
周哲笑笑,不客氣地拿起一把箭矢。
接著,王時又朝一旁的一個學子揮了揮手,道“陳現,你投壺技術是我們這些人里最差的,你來陪周兄練練手吧。”
那個叫做陳現的學子與身旁的人一樣,先是一愣,但立馬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快步走了上來。
他對周哲拱了拱手道“周兄,這投壺我不太會,待會可要手下留情哦。”
周哲皮笑肉不笑地抬了抬手“陳兄謙虛了,待會別讓我輸得太難看就好。”
“哈哈哈,周兄真會開玩笑。”陳現說完,也拿過一把箭矢。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都沒有說實話,都想扮豬吃老虎,只不過,兩個人里,有一個是真老虎,而另一個是真的虎。
兩人正要抓鬮確定先后,另一個學子眼珠子一轉,按照約定好的劇本,不嫌事大地說道“陳兄與周兄投壺,我等干站著也是無趣啊,要不我等下注打個賭吧?”
還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