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油膩的油汁混合著未曾吃完的菜就這樣從張公子的腦袋落下,那上好的衣裳頓時沾滿污漬。
“好辣!”張公子忙用衣袖擦著臉頰眼睛,已經有隨從上前打水為張公子清洗,一時之間酒樓變得嘈雜。
趁著眾人忙碌之時,衛西洲捂著胃就準備溜走,卻不想此時剛清理好眼睛,一邊流著眼淚張公子一邊指著衛西洲“給我將這個賤人拿下!”
不等衛西洲開溜,她已經被那些隨從給團團圍住,衛西洲一手捂著胃,卻好不認輸的盯著張公子,只覺得那盤菜若是滾燙的才更好。
“給臉不要臉!”張公子頂著一身油污,手中還拿著毛巾敷著臉頰,他朝著衛西洲露出個陰森森的笑意來“既然榮華富貴你不要,那我就讓生不如死!將人給我拖回府,先打一頓,回去再收拾你!”
有人同情的瞧著衛西洲,可惜她那張好臉蛋,可卻無一人敢得罪張公子,瞧著仆人們靠近,衛西洲胃痛已經難以忍受,她呵斥“你敢!”
“我不敢?”張公子說著,就已經扯著衛西洲的胳膊準備一親芳澤。
衛西洲此時是真的怕了,瞧著張公子那張臉在靠近,衛西洲忍不住尖叫,手卻已經拔下頭上的簪子,心里想著一簪子弄死他。
葉辰今日心情本就不順暢,這還是從昨日衛西洲說她的心儀之人開始,帶著狐朋狗友正準備來酒樓喝酒,遠遠就聽見嘈雜的聲音,葉辰本不予理會,卻不想聽著那聲音怎的那么熟悉,葉辰瞧了眼,只是一眼葉辰就怒上心頭。
只見那衛西洲此時正被人控制著胳膊,那張公子竟然要親衛西洲,而衛西洲滿臉痛苦害怕,這一刻葉辰整個人幾乎是飛了過去,撈起桌上的酒壺就朝著那張公子的腦袋砸下。
葉辰一把將衛西洲給拉入自己身后,衛西洲手中還握著簪子,瞧著葉辰突然出現,整個人放松下來,胃中劇烈疼痛讓衛西洲只來得及說出“世子...”整個人已經倒了下去。
“唉?”葉辰一把將衛西洲給抱起,瞧著衛西洲痛苦的臉色,葉辰以為是被張公子欺負害怕的,頓時,葉辰瞧著已經被砸的滿腦袋血的張公子,直接朝著張公子一腳接著一腳的踹去。
葉辰自小習武,那張公子本就被砸的滿眼烏黑,此時被葉辰這樣毒打,更是昏了過去,哪怕如此葉辰也不放過。
瞧著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平日里和葉辰交好的公子哥們連忙上前來勸,葉辰瞧著昏死過去的張公子,心中還是覺得不解氣,只是到底懷中的衛西洲昏迷不醒,葉辰慌忙的抱著衛西洲回府。
一眾公子哥瞧著葉辰的背影,有人突然嘆了句“世子爺這次,怕是栽了!”
腳下步伐飛快,葉辰慌慌忙忙闖回府,將衛西洲抱回院子,就朝著仆人們大吼“還不將大夫找來!”
此時的葉辰滿身慌忙,他瞧著已經暈過去的衛西洲,心里就如同擰巴著一般,難受的讓葉辰無所適從。
葉辰遲疑的伸出手,他輕輕觸碰衛西洲的小手,然后鼓起勇氣般將衛西洲的小手握緊掌心,此時葉辰才恍然驚覺,原來他一直惡作劇的姑娘竟然這般小,想到自己這些日子為難衛西洲,不知為何葉辰這心里涌出后悔的情緒來。
大夫飛奔而來,葉辰戀戀不舍的放開衛西洲的手,緊張兮兮的站在一旁瞧著大夫診脈,大夫剛剛放下號脈的手,葉辰就迫不及待的詢問“她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傷了?還是被驚嚇壞了?”
大夫在這荀州也算是有名的名醫,對這位候府的世子爺也是有所了解,瞧著世子爺這般在乎,大夫覺得床上躺著的姑娘今后定是身份不俗,故而也不敢藏著掖著,忙回道“這位姑娘是食太多辣食,且這位姑娘脾胃虛弱,故而一時接受不了,生生疼昏了過去!我會開些藥方,按時吃藥,今后莫要貪食涼的辣的刺激的就可!”
葉辰愣了下,讓仆人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