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兄從洛州而來,不知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說說?”幾個穿著錦衣華服的公子正席地坐在池塘邊,一邊賞景一邊隨意聊著。
靠左的男子生的相貌端正,聽了這話倒是嘆息了聲“有趣的事倒是沒有,只是有個事情匪夷所思,還記得我曾告訴你們洛州有位忠親王?”
幾個男子瞧著年紀不大,一聽拍著大腿“怎不記得,廣兄說忠親王此人那是在戰場上讓人聞風喪膽,位高權重更是兩袖清風,我等可是格外敬佩這位忠親王!”
幾人說著,神色帶著欽佩,都是青少的年紀,自然心中存著大義。
“唉,前些日子突然有人彈劾忠親王受賄貪污,陛下一查果真有此事,如今這忠親王已經被關押牢中!”男子說著又連連嘆了好幾聲。
“什么?忠親王怎會是這等子人,廣兄你不是說忠親王最為清廉嗎?如今這世道難不成官官相護,連一個好官都沒有?”幾人神色帶著失望和憤怒。
“忠親王自然是清廉的好官,這事瞧著忠親王就是被陷害的,忠親王半生戎馬,如今竟然被誣陷至此,不知多心寒!”
“誣陷?還有這等事情?”眾人疑惑,可不等眾人繼續詢問,就聽見一道驚慌失措卻好聽至極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說什么?什么忠親王入獄?”衛西洲一雙清亮的眼眸盯著面前幾人,神色迫不及待,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沖入腦海,讓衛西洲覺得頭疼欲裂。
幾位貴公子瞧著面前出聲的乃是個生的格外嬌俏的姑娘,頓時一個兩個慌忙起身,彈去衣裳上的褶皺。
“你說,忠親王怎么了?”衛西洲指著剛剛開口的男子,聲音已經有些控制不住。
此時瞧著衛西洲不對勁的葉辰也跟上來,聽見衛西洲這話,狐疑的瞧著面前幾位公子。
這事本就沒有什么可隱瞞的,更何況面前姑娘生的這般美麗,男子自然愿意解惑。
“姑娘所問自然愿意回答,前些日子忠親王被誣陷入獄,這在洛州已經人盡皆知!”
“入獄?”衛西洲猛的后腿半步,身后的葉辰忙扶著衛西洲的胳膊,神色帶著幾分凝重。
衛西洲突然憶起那日表哥不安的神色,還有表哥匆匆回去的急態,當時不覺不妥,可如今想來處處都透露出古怪來。
“胡扯,呵!貪污受賄,虧這些人說的出口!”衛西洲氣的大罵,她可以接受祖父被誣陷,可這樣的罪名于她都是侮辱,更何況是一輩子清廉的祖父,衛西洲此時此刻心中怒火難消。
“我要回去!”衛西洲突然轉過身子目光清凌凌一片。
心里“咯噔”一聲,哪怕葉辰知曉衛西洲有一日要回去,可事情來的措不及防又這樣快,葉辰一點心理準備都無。可葉辰也明白如今事發突然,此時忠親王出事,衛西洲回去理所當然。
“好!”葉辰心中沉重,卻點了頭,直接帶著衛西洲離開。幾位貴公子瞧著美人身側有護花使者,只能黯然交換了個無奈的目光,接著賞荷。
一路上衛西洲一言不發,葉辰有心想要勸幾句,可瞧著往日里總是陽光可愛的衛西洲,抿著唇緊鎖眉頭,葉辰跟著難受起來。
“忠親王會沒事的!”葉辰寬慰了句,他雖平日里不著調,心中卻也明白此事非同尋常,這明顯就是一次有預謀的陷害,若是忠親王獲罪,那么衛西洲呢?這一刻,葉辰最為擔憂的就是衛西洲。
衛西洲雙手緊緊的互相攥著,太過用力讓雙手攥的煞白,衛西洲腦子一片混亂,此時身邊沒有丹若陪著,沒有父母依靠,甚至連表哥都不在,只有還算熟悉的葉辰,衛西洲忍不住罵道“外祖父是怎樣的人,人盡皆知,陛下難不成是昏了頭不成,連這種陷害也信,果真是個昏君!”
這話可謂大逆不道,只是葉辰聽了卻跟著附和“聽聞洛國先帝是個賞罰分明的明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