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衛西洲站在七殿下府邸門口,瞧著氣派恢宏的府邸不住的呼氣,似乎這樣才可以給自己打氣。
“衛西洲,你可以的!”衛西洲雙手緊緊的抱著木盒,她挺起胸膛朝著府邸走去。好在府邸的侍衛并未阻攔衛西洲,又或者洛南風自個都未曾料到衛西洲還會來尋他。
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洛南風的寢居院落,只見剛剛從院落走出的十言瞧見衛西洲如同見了鬼,第一反應就是轉身準備折回。
“十言,你給我站住!”衛西洲呵斥,她來到十言面前,命令道“不準去告訴南風哥哥,聽見沒有!”
十言有些為難,身為殿下的屬下他自然不能違背殿下命令,可這些日子瞧著殿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特別是殿下整日里思念郡主,十言瞧著心酸。
“就當屬下未曾見過郡主!”十言背過身子,他知曉這樣做不該,他回頭自會去請罰,但現在他只想讓郡主好生陪陪殿下,或許今后就再也沒有機會。
衛西洲感激的朝著十言點點頭,轉身就折入院落,瞧見這院落中很多盛開的花都是自己親手所種,衛西洲偷偷笑來。畢竟她還以為洛南風給將這些花給拔了呢,如今瞧來卻被打理的很好。
多日不見,似乎隔了許久,衛西洲鼓起勇氣將手放在房門上,輕輕推開房門。一步步緩慢卻又堅定的走向床鋪前,只是當衛西洲瞧見躺在床上的洛南風,整個人驚的撲了過去。
“南風哥哥!”害怕的聲音響起,衛西洲緊緊的抱著洛南風,她只是聽表哥說洛南風病了,可此時瞧見洛南風,衛西洲發現這哪里是病了那樣簡單。
洛南風整個人躺在床上,比起衛西洲離開之時消瘦很多,特別是洛南風的臉色帶著灰白之色,瞧著絲毫生氣都無,就像是要死去之人的面相。
洛南風本閉著眼睛,懷中突然出現的溫度還有聲音讓洛南風一度覺得自己這是又做夢了。畢竟這些日子,他的身子因為毒素一日不如一日,朝暮也說若是再尋不到睡火蓮,他怕是只有數月的時間,大多時候昏迷之時他都會夢境衛西洲。
洛南風緊緊的抱著衛西洲,既然是夢,那他也要在夢中好好的抱著衛西洲。只是懷中的溫度還有滿鼻息間的甜香,讓洛南風覺得這夢也太過真實了些,洛南風睜開眼睛,就瞧見衛西洲趴在自個胸前,一張嬌顏都是淚珠。
“郡主?”這一刻洛南風知道,這不是夢,可他已經無暇去思考為何衛西洲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還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屋中。
“南風哥哥,你怎么病成這樣?你有沒有找大夫?”衛西洲坐在床邊,滿臉都是擔憂之色,一雙眼睛紅彤彤的像只小兔子。
洛南風神色復雜的瞧著衛西洲,目光中的貪婪帶著可怕的漩渦,將死之人才明白于自己而言什么最重要,洛南風這些日子最為思念和放不下的就是眼前的衛西洲。
五臟六腑傳來熟悉的疼痛,這些日子洛南風已經習慣毒素的折磨,可此時洛南風覺得比起毒素,要將自己最為戀戀不舍的衛西洲推開,才真的如同割肉挖心般的痛。
“無事!”洛南風推開衛西洲的身子,壓下喉中的腥甜“這乃是我的寢室,還請郡主自行離開!”
每說一個字,洛南風就覺得那毒素似乎更疼,放在一側的手掌已經握的發青,手臂更是青筋一條條鼓起。
衛西洲眼眶還掛著淚,她從緊張無措到鼓起勇氣而來,再因洛南風生病驚慌擔憂,現在卻被洛南風的冷漠讓衛西洲整個人覺得置身冬日。
“南風哥哥?”衛西洲伸出手想要去觸碰洛南風的胳膊。
“我讓你滾啊!”洛南風整個人如同火山爆發一般,一把將衛西洲伸過來的手揮開。
衛西洲一雙明眸溢滿淚珠,順著光潔白皙的臉龐落下,她惶恐失落的神色從眉宇中流出,梨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