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著實讓人招架不住。
拿下衛西洲的小手,洛南風親了親衛西洲嬌嫩的手背,語氣無辜“我這怎叫口無遮攔?我得讓未來的夫人認清府中各房呢!”
“哎呀,不和你說了,我要下去!”衛西洲哪里是洛南風的對手,她女兒家臉皮薄,這話還沒說幾句呢就紅的不得了。
衛西洲鬧著要下去,洛南風只得帶著人飛下去,有了剛剛的鋪墊,這次衛西洲倒是沒那么怕了,只是抱著洛南風的胳膊還是緊緊的。
午時吃的遲,下午衛西洲又沒怎么動彈也不餓,兩人倒不著急傳膳。只是,這孤男寡女的,洛南風又血氣方剛,這剛剛開了葷,此時夜色降臨,屋中燭火昏黃,懷中佳人嬌媚,洛南風這心思不免就想到床笫之事。
只要想起昨夜那蝕骨銷魂的感覺,洛南風突然就有些控制不住。
衛西洲本坐在洛南風腿上把玩著小玩件,突然,衛西洲愣在那里不敢動彈,她轉過腦袋瞧著洛南風“南風哥哥,你,你怎的這樣?”
瞧著衛西洲雙眼帶著春情,一雙眼眸如同帶著鉤子般撓人心窩,洛南風壞笑“洲洲在說甚,我怎的聽不懂?我哪樣了?我這不是一動都沒動呢?”
“你!”衛西洲那雙靈動活波的眼眸氣的更大,就像是一對水靈靈的葡萄般,她咬牙切齒道“你都咯著我了!”
“什么咯著你了?難不成是我身上的匕首?要不洲洲將它拿出來?”洛南風一本正經說著最為不要臉的話。
衛西洲是真的被氣著了,反手就掐著洛南風胳膊上硬邦邦的肌肉,可惜她自認為自己用力了,其實在洛南風瞧來那就如同撓癢癢一般。
“你欺負人!”衛西洲眨巴著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般。
洛南風瞧著衛西洲著實羞的慌,生怕自己惹她生氣,連忙摟著衛西洲一陣好哄“是我的不對,是我欺負人,要不你打我罵我或者咬我都行?”說著,洛南風伸出胳膊,將衣袖卷起,一副任由衛西洲欺負的架勢。
氣極而笑,衛西洲哪里舍得,只是警告了句“那你今后莫要這般...這般欺負人了!”
洛南風好笑,他哪里是欺負衛西洲,不過是對著心愛的女子男人的本性罷了,不過想著衛西洲年紀小,故而也不由覺得憐惜。
“洲洲,我不會欺負你的!”洛南風寬闊的額頭抵著衛西洲白皙的額頭,說著這保證的話。瞧著衛西洲又臉紅,洛南風突然意動,低頭就準備去索取那抹嬌艷的紅唇。
衛西洲心中緊張不已,她想要拒絕卻又拒絕不了,可順從又覺得自個太不矜持,就在兩人的唇一觸即發之時,突然,外面傳來打鬧之聲。
洛南風一把將衛西洲抱起,與此同時,正房的門被人從外面生生踹開,力道震的那門已經有些歪斜。
洛南風本是格外憤怒,本是濃情蜜意之時竟然有人闖入府中,可當他瞧見來人是誰,這再多的火氣洛南風也變成心虛。
洛南風都是如此,那就更不要提衛西洲了,衛西洲瞧見來人,小臉從通紅瞬間變成煞白,她再瞧瞧自個還被洛南風抱在懷中,著急的要下地,偏偏她還沒鞋子,洛南風又抱著不放,急得衛西洲都要哭了,朝著來人喊道“表哥!”
萬星河一身月白色圓領長袍,此時那臉色與那衣袍顏色形成對比,顯得格外青黑,那雙平日里溫潤如水的眼眸此時噴著怒火,他少有的對衛西洲動了怒呵斥“還不給我下來,成何體統!”
萬星河是真的氣著了,他這些日子忙里忙外忙著爺爺的事情,難免對表妹有些疏忽。聽聞表妹帶了睡火蓮來找洛南風,萬星河并未多想,畢竟這些日子洛南風于他有恩,可等他歇下來一問,才知表妹徹夜不歸,這還了得?
萬星河自然要來洛南風府中要接表妹,只是洛南風那位侍衛言辭閃爍,明里暗里攔著自個,萬星河當時就有種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