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媚族的后代,在我們媚族世世代代都是以女子為尊,按現(xiàn)在的社會發(fā)展來看,其實我們媚族就是由最初的母系社會流傳下來的一個部落。我們媚族的女子大多皮膚白皙,容貌甚美,相傳媚族女子都有媚術,不費一兵一卒便可毀掉一個國,其實這些都只是個傳言罷了,我們媚族人唯一擅長的只是制毒。
媚族人只遵循本族內的族制族規(guī)生存,百年來改朝換代從未臣服于任何王朝,媚族境地內四處都是毒物,他人也無法活著靠近。我們族內有一個規(guī)定,絕不可與外族男子通婚。
直到有一天我族圣女鸞鶴到媚族外的虞山打獵時遭遇兩只猛虎同時襲擊,鸞鶴天性活潑好戰(zhàn),聽聞虞山有白熊出沒,自古白熊只是傳聞從未有人見過,圣女一時好勝心重出行去了虞山打獵,當時同行的婢女都已喪命,圣女也險遭不測。
幸得一外族男子相助躲過此劫數,但該男子也受了極重的傷,圣女將其帶回,為其醫(yī)治。我們媚族人不僅擅長制毒,也善于解毒,醫(yī)術也是十分精通的。此男子的傷雖然極重,但不曾致命。此男子長相清秀,剛正不阿,精通武學,還可吟詩作對,性格也不同族內其他男子般軟弱。也正因為如此,圣女在此期間深深的愛上了這名男子。
后來才得知,此男子也并非平庸之輩,他就是暄國的五皇子南宮睿。
南宮睿的傷養(yǎng)好之后,族母和其他幾位重要的族長們要求圣女立即將他驅趕出媚族,否則將其格殺。可此時的圣女已然對南宮睿愛到無法自拔,不僅第一次違抗了族母的命令,更是憑一己之力跟全族上下做抗爭,圣女就像被南宮睿灌了迷魂湯一樣,不僅沒有把他趕出媚族,更宣稱要嫁與此人。哪怕要放棄圣女的地位,哪怕要跟族母斷絕母女情誼,哪怕會遭到全族人的唾棄,哪怕會被驅趕出媚族,哪怕會粉身碎骨,圣女只要跟南宮睿在一起。
族母一怒之下對全族上下宣稱長女欒鶴已經沒有資格再擔任圣女了,罷了她的權,并將圣女之傳位于小女欒鶯。
然后對欒鶴說“鶴兒,為母最后一次這樣叫你,喝過這杯酒后,你我母女的情分就算到頭了,你們走吧,從此以后不得再踏入媚族一步,否則格殺勿論。有些苦你是必須要經歷的,以后的路你可要好自為之。”
欒鶴看了一眼身邊的南宮睿,最終下定決心,端起了酒杯。
“欒鶴,若此時你肯放下執(zhí)念,你還是媚族的圣女,還是我的鶴兒,為母也絕不會為難南宮睿分毫,定保他安全走出媚族。若你喝下這杯中之酒,那你與媚族的一切可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這可是你從小快快樂樂長大的地方,你真的要為了這個僅僅認識數日的男人而離棄嗎?你在媚族所擁有的尊貴和權勢,你與阿母的母女之情,與鶯兒的手足之意,還有整個族人的愛戴,這些真的都抵不過一個南宮睿嗎?鶴兒你真的舍得嗎?”
“族母,一直以來您都萬般阻撓我與鶴兒在一起,如今卻輕易放得我與鶴兒一同離開,卻又在鶴兒要喝下這杯中之酒時,再次阻攔,莫不是您這杯中酒是有毒的,您是想要鶴兒就算死在這媚族的土地上,也不愿看到她跟我一同離開吧。如果真是如此,那我想讓鶴兒好好的活著,跟她的族人和親人永遠在一起,是我本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是我不該愛上鶴兒,都是我的錯,就當我不曾到過此處,就讓我來喝下這杯中之酒吧。”話音剛落,南宮睿立即搶過欒鶴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巧言令色,一派胡言。”族母死死盯住南宮睿,怒狠狠的喊出這幾個字。
此時的欒鶴已經泣不成聲,她走上前將婢女手中的酒壺端起,然后將一整壺酒水一飲而盡“阿母,對不起,女兒……讓您徹底失望了。”說罷,牽起南宮睿的手轉身向族外的方向走去。
還未走遠幾步,欒鶴和南宮睿便雙雙暈倒在地上,再次醒來時,欒鶴被軟禁在寢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