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說要南下伐徐,更是惶恐不已。
見眾人紛紛變色,也不出赫連天奴的意料,“諸位不必多慮。本王既然有膽量說這話,肯定有萬全之策,絕不會讓諸位白白犧牲的!到時本王會把計劃全盤托出,參與與否,全憑諸位自愿。”
聽說全憑自愿,諸頭人的臉色才變好看了一些。在交頭接耳聲中,眾人紛紛散去。赫連天奴的臉色也逐漸拉了下來。
“叔父你找我嗎?”眾人紛紛離開之際,赫連多杰卻闖進了祭棚。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且跟我來。”
回到赫連天奴的王帳,赫連多杰依舊畢恭畢敬,站在自己的族叔兼上司面前,就像是六歲小孩犯了錯一般。
“這次叫你來,是有事和你商量。”赫連天奴把弄著手中的小刀,卻心不在焉。
“你知道嗎,就在你們偷襲云中城的時候,前線又吃敗仗了。”
赫連天奴的臉色陰沉的可怕,赫連多杰也不敢放肆,小心翼翼地問道“前線有尸逐將軍嗎?難道是彭措親自上陣?”
赫連天奴點點頭,“不錯,尸逐將軍全軍覆沒,近兩萬人只逃回來了八百人。”
“幸好你們還算順利的拿下了云中,這樣陰山以南,河套以北我們就連成了一片。甚至可以播種一些莊稼充實軍糧。不過……”
“有了河套作為大后方,我們大可以慢慢磨死彭措!”赫連多杰提出了自己的意見,然而迅速被赫連天奴否定了。
“不行!彭措放棄了東線,親自上陣,只怕所圖不小。”赫連天奴一把摟過一旁的姬妾,一雙粗糙的大手又開始不老實了,“對峙兩年多,我們這邊沒人可以擋得住彭措。一旦他發(fā)起總攻,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割據(jù)河套雖然占了地利,但沒有個十年八年,根本積攢不出優(yōu)勢。”
“所以,南下攻徐,至少把徐國卷進來,就是我們唯一的出路了!”赫連天奴一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