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葡萄,唏唏嗦嗦得啃了起來,“唔,這西域葡萄真是甜!怕是莎車國進貢的!”
“我看老弟你腰上的那塊玉佩成色還不錯,也是西域進貢的吧。”
見房二爺貪婪的神色,張東圳不好意思地憨厚笑道“哪里哪里,東家賞的。”
“嗯,不過嘛,比起我這塊來,還是差了不少啊。”房二爺一邊說,一邊拿起自己腰間的一塊魚形玉佩來仔細把玩。
張東圳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也順桿兒爬,“房二爺,您看,這玉佩多少銀子能勻給小弟?”
“那可不行啊!這也是東家賞給老哥我的,戴了有十多年了,怎么好給人呢?”那房二爺還裝腔作勢,企圖就地漲價。
張東圳心里好笑,臉上卻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苦苦哀求。
“也罷,君子成人之美。就作價一千兩吧。”房二爺說完這話,面色痛苦,就好像做了多虧的買賣一樣。
張東圳也不還價,直接掏出一張銀票遞與房二爺,諂媚著笑道“長安匯豐票號白銀一千兩整,還請房二爺笑納。”
房二爺沒想到他竟如此爽快,看來長安還是有不少暗地里的土財主啊。
可話出嘴邊,也不能反悔了,房二爺很爽快的將玉佩解下遞與張東圳,叮囑他道“這是我們房家專門定制的魚形玉佩。富總管見了這種造型的玉佩,多半會以為你和房家有些關系。他如果問到我,我也會替你打圓場。仗著房家的勢力,他也不會難為與你的。”
張東圳一千兩好像撿到了寶,當即大喜過望,道“多謝房二爺照拂,小人以后還要多多請教啊。”
房二爺不以為意的甩甩水,表示不客氣。
可就在此時,房二爺被一名江府的奴仆點到名字去見富總管了。張東圳連忙抽機會打量起江府的內堂來。
只見在座的各位管事們都三三兩兩交頭接耳。一旁的江府男女奴仆們則穿梭如織,有的叫號找人進側室和總管們說話,有的則不停地端茶送水,上菜倒酒。一個內堂上百號管家和幾十個奴仆,好似富貴人家請客宴席一般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