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子這么重要?以至于你玩了一下,江迢便要趕走你?”那白面親信步步緊逼,只抓重點。薛志剛在一旁聽了,心中也暗暗發(fā)奇。
“是”雖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周銳也有些面薄了,但畢竟性命要緊,當(dāng)下便扭扭捏捏地將當(dāng)日的事請原原本本地和盤托出。
一聽到趙晟也被江迢設(shè)計,薛志剛和薛敬之交換了一下眼神。
見曹萬山也悶頭不語,薛志剛起身道“曹將軍這下該信我了吧?江迢無非就是拿將軍做棋子,無論閩州局勢如何,他都立于不敗之地!”
曹萬山冷笑道“人是你們殺的,與我有何相關(guān)?我倒不信,他還敢逼反我不成?”
薛敬之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也只能對將軍和盤托出了。相信將軍一定知道家叔志強曾任鎮(zhèn)北將軍,云中一役全軍覆滅。本來敗軍之將不可言勇,但若非江迢卡住軍糧軍餉和器械。我軍又怎會敗得如此之慘?”
“你究竟是什么人?”曹萬山聽他提到云中,不由得疑道,“你難道是當(dāng)年沙陵之戰(zhàn)的……”
“不才,在下正是薛敬之。”
曹萬山聽了薛敬之自曝家門,也終于動搖了。他也是帶兵之人,哪里不懂得糧餉的重要。這幾年江迢以各種理由卡拿洛陽禁軍的糧餉,已經(jīng)讓軍心有所不穩(wěn)。現(xiàn)在薛敬之提到了云中之變,他也明白了薛敬之其實在暗示自己,江迢隨時有能力讓自己成為下一個薛志強。
見曹萬山有松動,薛敬之再向前一步,使出了殺手锏,“將軍還不知道吧?就在將軍入閩的同一天,金陵大營的吳銘也接到了太尉府的虎符,江夏和交州的水師也都收到了虎符。這些兵馬可不是去中原鎮(zhèn)壓蝗災(zāi)的吧?”
“哼,就算你說的是真。這許多兵馬,光靠我一路怎么敵得過?”
見曹萬山終于松口同意入伙,薛志剛不由大喜過望,連忙拉住他的手,道“將軍且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