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雖然十有八九出了事,但江迢依舊盡量保持冷靜。
“太子,太子不見了!”
“啪!”
“啪!啪!啪!”怒不可遏的江迢打了一個耳光之后還不過癮,又繼續(xù)連抽了曹紹青三個耳光這才作罷。
“廢物!蠢豬!”一聽說太子不見了,江迢立刻暴跳如雷,指著曹紹青的鼻子就是一通臭罵,言辭之激烈,即便是跟隨江迢久了的人也從未見過。
“恩相息怒!且聽他詳細說來。”曹紹樂趕緊找個理由,讓江迢先冷靜下來。
江迢發(fā)泄了一通,氣尤未平,只是扶著城墻在那喘粗氣。一旁的江富貴等人連忙上前又是揉背又是遞水。
“說!太子哪里去了?”稍稍冷靜了下來,江迢反指著曹紹青問道。
“是!屬下帶著一營的兵把北宮圍了個水泄不通。可是搜了足足一個時辰,也沒找到太子和太子妃的下落。”曹紹青捂著腫脹的臉頰哭訴道。
“其他人呢?”曹紹樂問道。
“太子宮里其他人等全部捉住,現(xiàn)在城墻下候命。”
“就只太子和太子妃兩人不見?朝廷百官呢?特別是胡云龍和溫云松這幾個人!”
“是,就少了他們。其余宮女太監(jiān)侍衛(wèi),一概都在。”
“那個北宮校尉左琮呢?你不是說他絕對可靠的嗎?”見江迢一雙鷹眼朝自己掃來,曹紹青心中惶恐不已。
“左琮……他也不見了……”但是,面對江迢他不敢撒謊。
“也不見了?你剛才不是說只有兩人不見嗎?”江迢又暴跳起來。
“屬下該死!屬下一時糊涂,只記住了太子,因此……”
“夠了!”一旁一直沒發(fā)話的曾賀生終于開口了,“太師,太子那邊就由我來解決。您老還在這里坐鎮(zhèn)。長安已經(jīng)封了城門,太子絕無可能插翅飛天,老子就是挖地三尺也一定會把他找出來!”
江迢聽了曾賀生的話,雖然臉上怒色未消,但是眼色遲疑,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他的話。
“記住,太子務必要拿活的。要是再出紕漏,在場諸位就統(tǒng)統(tǒng)是抄家之罪!”
聽了江迢的警告,曾賀生也是心中一凜,連忙領(lǐng)著腫成豬頭的曹紹青去了。
“把胡老頭給我壓上來!”江迢滿面猙獰的喝道。
曹紹樂右手一揮,南軍士兵當即押著一串白發(fā)老人上城墻來。幾乎清一色都是清流文人。
“胡展堂(胡云龍),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啊!”一見到十幾年朝夕相處的老冤家,江迢立刻破涕為笑道,“老夫這,還得要見過太傅大人?”
聽了江迢陰陽怪氣的揶揄,曹紹樂和一眾南軍都猥瑣的樂了。
胡云龍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凍的,一張老臉已成鐵青色。聽了江迢的無禮言語,更是別過頭去,不予理睬。
“江迢,你未經(jīng)圣旨,便無端鎖拿朝廷命官,意在造反嗎?”一旁的溫云松卻厲聲喝道。
“老夫今獲實據(jù),秦王趙晟陰謀弒君,意在謀反!老夫身為朝廷宰輔,自然要整肅京師,平叛滅賊。第一件事,便是擁立太子登基!可現(xiàn)如今,太子被一些亂黨給藏匿了起來,老夫焉能袖手!”
江迢邊說邊踱著步子,在眾官員面前來回走動,一面也是在不停的觀察眾人的表情,見眾人都是一副吃驚的樣子,他暗暗冷笑,面上卻還不動聲色“如今長安城諸門皆已封閉,任他是只鳥也飛不出去。誰只要現(xiàn)在說出太子下落,老夫立刻釋放,并與他同分擁立之功。”
一聽江迢這話,瞬間便有數(shù)人為之動心。江迢看在眼里,只是默默等人開口。可片刻之后,那幾人搖頭晃腦,顯然對太子下落并不知情。
“看來只有用刑了。”曹紹樂上前一步提議道。
江迢內(nèi)心也是十分糾結(jié),他還幻想著事后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