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議郎此話太過膽大,恕老夫不能相從。”傅銳直接否決了他的提議,“阿汶,送客。”
說著,傅銳就往后堂走去,可吳邁一把抱住傅銳的大腿,哭訴道“國之將亡,老將軍世食徐祿,難道真心要坐視徐室亡于賊手嗎?”
傅銳冷冷的回答道“天道自有輪回,吳公大可安心。徐室有德無德,天下人都看得一清二楚,這就請便吧。”
說完,傅銳抽出腳,徑自走入了后堂。
傅汶帶著吳邁來到室外,皺著眉頭道“老頭子似乎也愿意投降了。”
此時的吳邁早已收起適才的忠肝義膽,道“看來誰都靠不住了,開城投降已成定局,禾瑞(傅汶的字)兄,借一步說話。”
兩人當即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開始切切私語起來。
隨著城內外雙方和談的進一步深入,各種細節不斷明確,討價還價的議題也越來越少。薛軍使者公然出入城內,儼然上賓模樣。徐朝公卿們也都紛紛折節下交。
不僅薛軍使者成了香餑餑,就連呂英和劉敏這兩個在薛軍中有些關系的人也都成了洛陽紅人,府內不斷出入各種達官顯貴,宴席更是十二個時辰輪流倒班,比往年江迢府上還要熱鬧。
有些人更是“熱心”的開始替薛志剛想起了新國號,從宋,魏,韓一直到夏,各路人馬爭執不休,甚至大打出手。整座洛陽城里做什么的都有,就是沒有了大戰的氣氛。
“哈哈哈哈,諸位,請!”
在高陵侯呂英的府上,高朋滿座,奴仆如云。看著座上的公卿們,呂英第一次有了一種出人頭地的感覺。
他二十歲離開家鄉來到洛陽,憑借著家族的顯赫背景和不斷鉆營的人脈,總算在五十歲前混到了列侯。雖然沒有什么實權職位,但也為呂家在朝廷的進一步發展打下了基礎。原以為此生就要這么過去了,可沒想到突如其來的改朝換代居然讓自己又有了更進一步的可能。
“高陵侯好福氣啊,呂家出了梅亭先生這樣的曠古奇才,看來新朝宰相一職是唾手可得了,哈哈!”座下一名衣著華麗的胖子陪著笑臉拍馬屁道。
“哪里哪里,詹兄過譽了。”呂英搖著手笑道,“七弟雖然受薛公器重,但畢竟年輕,宰相什么的對他還是太早了。”
“薛公進城以后,想必高陵侯也要得到重用了,不知是什么職位?可否向小弟透露一二呢?”另一名錦衣男子小心問道。
“這個嘛,暫時保密。哈哈,要是老兄我高升了,決望不了馮老弟你!哈哈!”呂英打了個哈哈,又勸起酒來。
就在高陵侯府大堂一片歌舞升平的時候,內堂卻是另外一副光景。
在一片搖曳的燭光中,呂芃,李氏,江世杰,
“聽說薛志剛和趙泉約好了,十二月十五日正式開城。”
“吳議郎此話太過膽大,恕老夫不能相從。”傅銳直接否決了他的提議,“阿汶,送客。”
說著,傅銳就往后堂走去,可吳邁一把抱住傅銳的大腿,哭訴道“國之將亡,老將軍世食徐祿,難道真心要坐視徐室亡于賊手嗎?”
傅銳冷冷的回答道“天道自有輪回,吳公大可安心。徐室有德無德,天下人都看得一清二楚,這就請便吧。”
說完,傅銳抽出腳,徑自走入了后堂。
傅汶帶著吳邁來到室外,皺著眉頭道“老頭子似乎也愿意投降了。”
此時的吳邁早已收起適才的忠肝義膽,道“看來誰都靠不住了,開城投降已成定局,禾瑞(傅汶的字)兄,借一步說話。”
兩人當即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開始切切私語起來。
隨著城內外雙方和談的進一步深入,各種細節不斷明確,討價還價的議題也越來越少。薛軍使者公然出入城內,儼然上賓模樣。徐朝公卿們也都紛紛折節下交。
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