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梁家老宅書房內,梁昌明雙手背于身后在書房內走來走去,安靜空曠的書房此刻只有男人略顯急躁不安的腳步聲徘徊不絕。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那邊依舊沒有傳來絲毫消息,據說警方在五點左右帶入將香山一帶盡數管控了起來,如今別說是他的人,就是一只蒼蠅恐怕也飛不進去。
西區分局警員盡數出動,不止驚動了上邊的人,就連周圍不少記者也聞聲出動,紛紛趕往香山。
此刻的香山不用想,大概也能猜到人滿為患。
他不怕驚動警方和媒體,怕只怕君葉華未死,到時候等待他的將會是源源不斷的麻煩。
不死心的再次拿出手機撥出一組號碼,只可惜與前幾通一樣,那端依舊是機械冰冷的的女音傳來“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聽到這話,梁昌明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在商界多年,難免會遇到對手和敵人,往常這種事都是經過地下灰色交易買賣達成目的。
對方也很識趣,只要價格合理,做事從來干干凈凈,不留絲毫痕跡。
偏偏這次,卻詭異的事情接二連三。
不止警方那邊沒有傳出絲毫有關刺殺的風聲,就連s市各大醫院也是猶如銅墻鐵壁,讓人窺透不到虛實。
君葉華是死是活他總要弄明白的。想到此梁昌明撈起一旁扶手上的大衣,一邊穿一邊步伐匆匆的往外走。
目送梁昌明的座駕離開老宅,二樓主臥內的窗簾后才露出沈千悠那張布滿惡毒與憤恨的臉。
被她捏在手中的手機更是因為用力而發出吱吱的響聲。
梁昌明你怎么敢?又怎么能?
同樣是半個多小時前沈千悠也接到警方前往香山的消息,靠著多年娛眾打通的人脈,歷經多人轉述后她終于得知前因后果。
一想到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生死未卜,沈千悠就忍不住的恨意從心底蔓延。
緊了緊手,轉身拿出另一部不經常用的手機,顫抖著手指撥出了君葉華的私人號碼。
只可惜一連幾通都是無人接聽,想了想,沈千悠干脆披衣下樓,開車試圖跟上先她一步離開老宅的梁昌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運氣太好,剛開出別墅沒多遠,就看見路邊聽著一輛熟悉的汽車,正是梁昌明的座駕,此刻打著雙閃,不知道是在等人,還是有其它考量。
悄悄將汽車停靠路邊拐角,沈千悠將大衣領子向上拉了拉,幾乎掩住整張臉,這才抬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司機見她目視前方久久不語。
無奈只能詢問“小姐去哪?”
沈千悠聞言頭也未回的答“不急,稍等一下。”
正在這時,隱約看到汽車駕駛座上的梁昌明從耳邊拿下手機,發動引擎再次將汽車并入車流。
沈千悠看到這里,連忙道“師傅,麻煩跟上那輛車。”
出租車司機帶著探究的目光從沈千悠緊張的臉上掃過,多少猜出了一二,這恐怕是妻子跟著出去捉奸呢。
這種事情他見的多了,于是也沒多想,一踩油門,跟了上去。
另一端君逸華章頂樓總統套房內,梁思璇見君葉華臉色不好,于是便轉了話鋒“君先生今日前往香山祭奠亡母,不想會飛來橫禍,我帶家母謝過先生。”
說到這里頓了頓,見在她提起母親袁卿雅時,君葉華眼底果然閃過溫柔之色,于是便趁熱打鐵,直接道明來意“希望君先生見諒,不久前先生在拍賣會上拍下的那塊蝴蝶古玉是母親遺物,還請先生割愛,歸還于我。”
見男人目光沉沉的看過來,梁思璇不閃不必接著道“母親既已故去,古玉做為她的貼身之物,理應與它的主人一樣掩藏與世間,還請君先生體諒我的一片孝心。”
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