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聲音哽咽地道:“不吃就不吃,誰稀罕!”
她放完狠話,一抹眼淚,轉(zhuǎn)身朝她自己的屋子跑去了。
“這孽女,竟然還敢摔筷子!”
張樵夫被氣得不輕,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脖子上冒出青筋,在張夫人的安撫下才緩和了些許。
“家中就這一個女兒,小女自幼被我們嬌慣壞了,實在讓女俠見笑。”張樵夫氣息稍緩,苦笑著向碧華賠罪。
“她年紀(jì)尚小,長大了以后自然能夠明白父母的一片苦心教誨。”碧華語重心長地道。
“哈哈,希望如此……不管她了,我們繼續(xù)吃飯吧,被她這么一鬧,滿桌子的菜都要冷了。”
在張家夫婦殷勤布菜下,碧華每樣菜都試了一些,果然十分美味,雖然比不得在客棧中吃過的,卻別有一番滋味。
一碗白米飯很快見了底,碧華的動作越來越慢,漸漸地好像困了一般,趴倒在了桌子邊緣。
張家夫婦二人對視一眼,張夫人點點頭,大著膽子過來,拍了拍碧華的肩膀,問她:“女俠?女俠你怎么了?”
“醒醒啊……”
任張夫人怎么呼喚,碧華都沒有半點反應(yīng)。
張樵夫舒了一口氣,道:“看來是藥效發(fā)作了。”
“剛剛差點被靈兒壞了事,這死丫頭,一點都不知道體諒爹娘的難處,我們這也是為她好啊。”
張夫人有些憂慮,道:“看這姑娘的裝扮,應(yīng)當(dāng)是個行走江湖的俠客,當(dāng)家的,你那藥效果真的好么?”
“我的藥連熊瞎子都能藥倒,何況區(qū)區(qū)一個人類,而且我把那一整包都放進(jìn)去了,你不用擔(dān)心。”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去拿捆麻繩過來,把她綁起來,就算她中途醒了,也掙脫不開。”
張夫人依言,把藏在柴房中的麻繩取過來,按照丈夫所授法子,將碧華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
張樵夫生活在大山里,野獸打過不少,這股麻繩有兩根拇指那么粗,本來是用來綁一些大型獵物的,現(xiàn)在用來綁一個弱女子,綽綽有余。
“唉……我們干的這事忒有損陰德,人家姑娘家一個人孤身在外不容易,還被我們下藥迷倒……”張夫人瞧著被五花大綁的碧華,心有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