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那什么“諾空松頁”、“忠對寬宏堵命”之類的,雖說是越南話,但哪個中國兵不會講啊?這些家伙是一緊張就是非不分了。
“班長,咋辦?”刺刀在我身后問了聲。
“還能咋辦?”我恨恨的回答道“全都給我趴著,誰也不許開槍不許說話!”
“是!”
“是!”
……
我手下的那幾個兵有些悻悻地回答著。
他們也許是不甘心,也許是覺得還會有什么辦法制止這樣的局面,但他們不知道,這時候最好的做法就是別出去添亂。
槍聲、叫喊聲以及傷員的哭喊聲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天亮,也不知道是天亮后識別容易了些,還是天亮了大家就沒那么緊張的原因,直到這時混亂才漸漸被控制住。
咱們站起來一看,那個叫混亂不堪啊,營地里到處都是殘破的帳篷,雜亂無序的食物,以及橫七豎八的尸體。不用說……這些尸體大多數都是自己人。
“他娘的越鬼子!”讀書人不由狠狠地罵了一聲。
這的確讓人很沮喪,特別是在我們對敵人的這種破壞活動有準備的情況下還搞成這樣……就更是讓人無法接受了。
但我卻覺得這怪不得越鬼子。
越鬼子是咱們的敵人不是?既然是敵人,那么利用我們的破綻盡可能的擴大戰果那是天經地義的事。這要是我們有這個機會,我們也一樣這樣干。
只是這又能怪誰呢?怪戰士們沒有經驗?怪戰士們作戰素質不夠?還是怪上級的指揮不力?
我想現在誰也怪不了,怪了也沒用,怪了難道就能馬上提高戰士們的作戰經驗和素質了?怪了就能讓上級有更好的指揮能力了?
更何況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昨晚這一局我們是輸了,現在就是想辦法扳回一局的時候,其他書友正在看:。
想到這里我不顧身后憤恨不已的戰士們,緩步朝營地中的傷兵和尸體走去。
戰士們不明白我要干什么,但很快就一個接著一個的跟了上來。
我不是在哀悼那些犧牲的戰士,雖然他們的確需要哀悼;我也不是要救助那些傷兵,雖然他們也需要救助。
但我現在更想的,還是能夠找出潛伏在地道里的鬼子,狠狠地殺幾個報仇!
怎么找地道呢?我總不能把整個老街都挖個遍吧!
當然不能,而且根本不需要。
要想找地道,就得先找到地道口;要找地道口,就得先找到越軍的尸體……
這些尸體中,肯定會有一些是混入我軍的越軍特工的尸體,我要找的就是這個。
沒過一會兒我就在戰場的邊緣鎖定了一具尸體,我認定他是越軍的特工的理由是他手上拿的槍是ak47。雖然我軍的56式沖鋒槍是仿制蘇制ak47的,從外形上看大體差不多,但最大的區別就是56式沖鋒槍是折疊式三棱軍刺,而ak47則是劍形刺刀。
只從ak47這一點我還是無法確定他就是越軍特工,畢竟我軍56式沖鋒槍和ak47的子彈是通用的,仗打到現在,很有可能有些戰士會使用從越軍手中繳獲的ak47。
于是我又蹲下身來抽出他腰間的彈匣,一發一發的檢查他的子彈。
子彈能看出什么嗎?
當然可以!
我記得老頭曾經說過越鬼子的子彈大多都是蘇修給的……人家蘇修造的子彈質量就是好,在越南這又濕又熱的鬼天氣咱們的子彈沒幾天就生銹了,一生銹就卡殼,可人家蘇修的子彈幾個月還是賊光發亮的……
于是這么一檢查,我很快就確定腳下這具尸體的確是越軍特工了。
再看看這越軍特工……很幸運的是他并不是當場被擊斃的,而是讓手榴彈炸斷了腿,一路爬行直到流血過多而死的。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