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傷兵?
“你放心!”羅連長看看天色道“越鬼子既然會用疲勞戰術,就不會那么早對我們發起進攻,我想他們至少也要在天亮才會動手,現在離天亮還有四、五個小時,足夠你們趕回來了!”
“是!”我應了聲。
但嘴里是這么說心里可并不這么想的,原因很簡單,一旦我們成功的偷襲了越軍的炮兵陣地……越軍也就該發現或是懷疑是我們干的,于是也就知道239高地兵力空虛,當然也就會提前發動沖鋒……
只不過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只希望羅連長帶的這些傷兵能守得到我們趕回來。
與羅連長重重地握了下手,再互相敬了個軍禮后,我就在帶著部隊沿著交通壕往高地的后方走去。
我們走得很慢,也很小心。
一方面是這片地區在天黑前已經被我們“封鎖陣地”而布了下地雷,我們必須照著地圖上標示的無雷路徑往前走。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我們擔心有越軍偵察員什么的潛伏在草叢里監視著我們。如果讓他們發現有一隊“越南部隊”從敵人的戰壕里走出來,那不用問也知道我們想干什么了。
不過很幸運的是,越軍也許是在養精蓄銳,又或者是擔心那用于“疲勞戰術”而亂轟亂炸的火炮會誤傷自己人,所以并沒有做這樣的安排。
做這個判斷的是走在前頭的陳依依,這時我才發現她不僅僅作戰素質好,這夜間的觀察等也十分在行。這不?她時而停下來認真傾聽,時而又蹲下身來看地上的痕跡,有時還會有意拋出個石頭弄出點聲響……總之做得就跟跟蹤專家似的,我這個外行是看得莫名其妙,只能把信心放在她身上跟著她走就對了。
當然,因為陳依依是帶頭的,我也是領頭的排長……有時難免會出現部隊在后頭,我們兩人在前面觀察的情況。我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從后面抱著她動手動腳一番。
人的這么一打開就是無窮無盡的,何況之前我的還沒有得到滿足。
陳依依自然不會拒絕,只是在我聽到她粗重的呼吸、感受到她發燙的臉龐時才猛然醒覺……他娘的,這要是弄得這丫頭欲火焚身,不顧一切的要在這里野戰了怎么辦?退一步說,就算沒有野戰……要是影響了她的判斷能力,一個不小心也會讓我們全軍覆沒!
想到這里我才趕忙收起了自己的色心……在戰場上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可不能這么不負責任,萬一有什么錯失,就不只是對不起自己的戰友,更是對不起自己、對不起陳依依啊!
終于,半個小時后我們才走出239高地的范圍并來到了陳依依所說的那條小路上。
走上了小路我們這一行人就輕松多了,一來是因為不用再擔心地雷和越軍偵察員,更重要的是……咱們這不是都穿著越軍軍裝么?如果讓人看到一行越軍在自己的地盤上鬼鬼祟祟的那成什么樣子的!
當然,就像我之前下的命令一樣,只有幾個會越南語的才能說話,這除了我、刀疤、陳依依外還有一個部隊配屬給連隊的越南翻譯。
這翻譯姓刀,叫刀瓦,云南傣族人,因為時常往來云南與越南之間做些小本生意,一來二去的就會了越南話,當兵后自然就派上了用場。只不過他雖說是個翻譯,卻不愛說話。我和陳依依嘛……又因為心里有鬼不方便說太多,于是全場就只有刀疤一個人在裝模作樣的用越南語叫著“后面的跟上!”、“快點!”……
話說這刀疤的演技還真不是蓋的,他裝得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搞得我們都有點相信自己是正在山路上行軍的越軍了。只不過有時這裝得太像了反而不是件好事。
我們在山路上一路往前小跑,前面有我和陳依依兩個會說越南話的打頭,后面是刀疤和刀瓦(我也不知道怎么好不好就有兩把刀了,不過此刀非彼刀,后面一把刀是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