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考慮撤退或是投降。
所以需要的是有人給我出主意渡過這個難關(guān),而不是勸我改變主意,教導員畢竟是負責思想工作的,所以并不明白這一點。
“要不……”趙敬平建議道“我們再把錢捐出去,要不夠就再讓同志們湊一點?因為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這一回戰(zhàn)士們肯定會捐更多!”
我知道趙敬平這話是什么意思,上次捐給公司的錢那都是雙倍返還的,許多戰(zhàn)士都在后悔當初沒有多捐一點呢,那這次再發(fā)起捐款的話那數(shù)目比起上次來當然是只多不少。
但我很快又搖頭否定了這個建議……咱們當兵的手里就那么幾個錢,就算發(fā)起再多次捐款對于潘順德這家伙來說也只是杯水車薪,要想靠捐款跟他打價格戰(zhàn),那幾乎就是癡人說夢。
這時我才知道什么叫英雄氣短,要知道咱們合成營在戰(zhàn)場上可是呼風喚雨的無所不能,多少越軍的王牌部隊都被我們狠狠的踩在了腳下,要說有多威風就有多威風,可現(xiàn)在卻被這幾個錢給憋得沒了活路,被那些在戰(zhàn)場上被我們視為糞土的錢給弄得沒辦法了!
可是沒錢又能怎么辦呢?
去偷去搶嗎?
這當然不現(xiàn)實,就算我肯干我手下的那些戰(zhàn)士們也不干啊,這時代的兵那思想都先進著呢!
利用部隊的訓練節(jié)約點經(jīng)費?
這似乎也不妥,咱們合成營雖說不缺這訓練經(jīng)費,但一來這樣做很有可能會影響部隊的訓練,這在戰(zhàn)場上可是會鬧出人命的。二來時間一長張司令那邊肯定會查覺,到時我這個營長要怎么面對他?更何況這節(jié)省下來的經(jīng)費只怕還是不夠?qū)Ω杜隧樀拢俏揖褪莾深^都不討好了!
這人到窮途末路的時候就會亂想,這些在平時我根本就不會考慮的笨辦法,現(xiàn)在也不得不一個個的被我搬到腦海里一遍遍的過。甚至我都在想要是能從現(xiàn)代把老頭手里的那筆遺產(chǎn)給帶來那該有多好,那什么問題都解決了。只是這也就做做夢而已。
“營長,營長……”就在我們辦公室里的幾個人在辦公室里發(fā)愁的時候,刀疤就抱著一包東西闖了進來,接著二話不說就將那包冒著熱氣帶著一股濃濃焦香味的東西放到了桌上,叫道“營長、教導員,吃玉米唄,剛出爐香噴噴的烤玉米!”
“嘿!”教導員二話不說就上前罵道“我說你這個二連長,營長不是讓你好好訓練嗎?怎么這訓練時間還烤起玉米來了?”
“哪能啊!”刀疤笑道“咱們這就是訓練時弄的,戰(zhàn)士們從炊事班那弄了些生玉米來,拿個鐵盒子往坦克排氣管那地方一綁……這坦克沒開上幾圈玉米也就熟了!這不?為了感謝營長把我爹給救了出來,特地包了一包感謝營長來了!”
聞言教導員不由一愣,搖著頭苦笑道“你們這些兵啊,坦克都讓你們拿來烤玉米了!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么好!”
教導員一邊說著一邊就解開布包從中撿了一根給我遞上“來,營長,船到橋頭自然直,吃根玉米再說吧!”
看著眼前這根黃中帶黑還冒著香味的玉米我不由一愣,因為這讓我想起了潘順德在西餐廳時說過的一句話,當時他就是叉著一塊玉米在我們面前炫耀的,說香港那地方寸土寸金沒地種玉米,所以玉米完全依靠從國外進口,他開辦的飯店每天在玉米上都要花幾千元。
這幾千元我不知道他說的是港幣還是人民幣,但就算是港幣那一天要花幾千元也不得了,這就足以說明玉米這東西在香港很貴。
然而,玉米在國內(nèi)卻到處都是……這玩意生命力強嘛,生命力強就意味著容易種,再加上國內(nèi)幅員遼闊,于是這玉米就多得跟米一樣。
按照市場經(jīng)濟的規(guī)律,那就是物以稀為貴,玉米因為在香港少甚至沒有所以貴,而在國內(nèi)多而且種植容易所以就便宜,甚至有些地方玉米都多到吃不完而用來養(yǎng)豬喂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