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采取之前所說的“放長線釣大魚”的方式,也就是在邊境搜索時有意將其放過而一路追蹤至毒品的交貨點。
另一種情況就是不確定其是否帶著毒品。
對于這類人也難不倒我們,在其過關的時候重點搜查就是唄,而且史明亮等人還可以根據他們在木姐的行為初步判斷下他們可能的藏毒方式,比如有個百姓買了一堆的小玩意,接著東張西望的走進一家店里買了尊佛像……這就不用說了,那尊佛像就很有可能有問題。
再比如說某個商人進了某家店之后就換了一身帶有民族特色的衣服出來,這馬上也就成了可疑人物……沒事你化什么妝啊!
史明亮等人要做的就是把這些信息再加上可疑人的樣子、搭乘的車輛或是隨身帶的物品等向我們匯報,甚至還可以一路跟隨著嫌疑人過關適時向我們匯報嫌疑人的位置。
這么一來咱們在邊境搜查的時候就有了針對性……我們的確是無法將通過邊境的所有車輛和行人都一個個查過去,但把這些被懷疑的車輛和行人做為重點進行搜查還是能辦得到的。而他們要做的僅僅只是拿著我們傳給他們的嫌疑人的各種特征去對人。
于是就在公安部門的一聲聲又驚又喜的匯報聲中,記錄本上毒品的數量就一筆一筆的加了上去。一天的工作結束了之后,結果就讓我以及所有的指揮部的干部們驚呆了……這一天的時間咱們就搜繳了三十幾筆的毒品共計十余公斤。
當然,這十余公斤并不全是海絡因……這要全是海絡因的話那就不得了了,這其中相當一部份還是鴉片,要知道這時期海絡因還比較少,或者也可以說正是由鴉片往海絡因這方向轉型的過程之中。
但就算是這樣也是相當驚人了,因為咱們今天一天搜繳到的毒品就差不多達到往常公安部門一個月收繳到的毒品的總和了。
而且這其中還沒算上我們有意放過的用于“放長線釣大魚”的毒品。
趙敬平一公布這個數據的時候指揮部中就傳來一陣歡呼,戰士們都像是打了一場勝仗似的又跳又叫。
“營長!”這時陳副局長就拿著話筒對我說道“林局長電話!”
“唔!”我點了點頭。
林局長就是公安局局長,嚴格來說也就是我們基地的直接上級或是總指揮。這里之所以要用“嚴格來說”,那是因為明面上他的確是我們的上級,可是誰都知道決定這基地還有基地一切事務的其實是我。
這其中的關系就不用細說了,從需要上來說,這些參訓人員比如公安還有武警,他們當然是由當地公安部門指揮,否則這緝毒行動就根本沒法配合也沒法展開。但實際上,這時的公安部門對我們基地的訓練情況和狀態只停留在了解的層面上……要知道他們是公安部門的,而且絕大多數的干部還是79年之前的退伍軍人,這是咱們中國的特色,沒有在崗位上奮斗個十幾年,想要成為高干那是難上加難,除非是有“后門”。
簡單的說,就是這些高干包括林局長在內,對我們的訓練幾乎就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于是只能放手讓我們做,甚至有時就是想提幾個建議都不知道提什么。
事實上,他們心里其實也清楚,咱們可是合成營的部隊……身為公安局的他們當然知道咱們這合成營的來頭,所以就算是想指揮也沒法指揮。
“我是楊學鋒!”我接起了電話就表明了身份。
“楊學鋒同志!”電話那頭響起了林局長的笑聲“恭喜你們哪,首戰告捷,打得漂亮!事實上,我們隊伍中許多人不久前還在想,才只訓練兩個多月,能訓練出什么樣子來?這一天下來所有人就沒話說了!更可怕的還是,你們今天才只派出二十幾個人,僅僅只跟蹤一條線,這要是把兩百多名公安另加一千多名武警全都派出來,那還了得?!楊學鋒同志,感謝你,原本我還對能否完成上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