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這天晚上大多數(shù)的英軍都沒有睡著,至少我在謝菲爾德號上看到的英軍是這樣。章節(jié)
這其實也很好理解,要知道這時英國已經(jīng)有幾十年都沒打過仗了,而艦船上的英軍絕大多數(shù)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英軍的兵役制度是讀完十一年書之后就可以參軍,如果是七歲開始讀書的話也就是十八歲參軍,到現(xiàn)在參戰(zhàn)的時候剛好在二十前后。
換句話說,也就是這些英軍從出生到現(xiàn)在都沒有接觸過真正的戰(zhàn)爭,那么到今天正式對馬島展開進攻以后當然就會緊張加興奮得無法入睡了。
當然,也有一部份原因是克拉普準將擔心阿根廷空軍還會來偷襲,所以要求英軍隨時都要做好戰(zhàn)斗準備。
不過我卻覺得克拉普準將這個命令并不明智……原因很簡單,對于像英軍這種過于興奮的狀態(tài),這時應該想辦法讓他們放松下來而不是讓他們更緊張。更何況英軍還有先進的雷達系統(tǒng),而且還有智利實時為英國艦隊情報,這阿根廷的飛機還沒靠近艦隊老遠就會被發(fā)現(xiàn)了。
但這些跟我卻沒什么關系,我跟克拉普準將打了個招呼就與林霞各自回艙睡覺去了。
只是回到艙里才發(fā)現(xiàn)也太無聊了……就一個巴掌大的地方擺著一張小床和一套桌椅。不過我卻知道自己應該知足了,軍艦可跟“伊麗莎白二世女王”號不一樣,“伊麗莎白二世女王”號是豪華郵輪,那玩意本來就是用來載客的。
而軍艦卻是用來打仗的??梢韵胂竦氖?。軍艦肯定會盡量的省出一些空間來布置更多的武器、裝備或是存放補給、燃料等。那么能給士兵或是軍官睡覺的空間當然就十分有限了。據(jù)說英軍士兵還是好幾個人合住一間呢,我能安排到這樣的船艙已經(jīng)算是特殊化了。
然而就算這樣我也還是無聊,這里頭一沒有電視二沒有收音機的,不過就算有電視收音機我也沒法看,能收到的頻道只怕都是阿根廷的電臺,這英語我還算會一點,對西班牙語那就是一竅不通了。
但就算我會一些英語,也沒有好到能夠輕松的閱讀雜志和報紙的地步。所以桌上幾本爬滿了英文字母的雜志對我來說也是毫無用處。
我現(xiàn)在能做的似乎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睡覺。
不過這睡覺也睡得不安穩(wěn),因為由我的歷史知道我知道……我所在的這艘謝菲爾德號軍艦可是會被阿根廷的飛魚導彈給擊沉的,萬一我在睡覺的時候就中招了,那就死得冤枉了。承雍禛情之清穿四四
但我也知道這慨率很小,一方面是因為這時還沒到阿根廷出動飛魚導彈的時候,另一方面則是這個謝菲爾德號被擊中后并不是馬上沉沒,而是漂流燃燒了六天后才在拖帶中沉沒。
因此,謝菲爾德號上絕大多數(shù)的英軍都有充足的時間逃離軍艦,全部傷亡就只有被導彈擊中時造成的二十死與二十余名重傷。
正在我百無聊賴著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艙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原本我以為是林霞,因為在這艘船上我認識的人除了克拉普就只她了。而克拉普這時正忙著應對阿根廷可能的偷襲,自然是沒空來找我。
但是打開艙門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站在門口的是克拉普的金發(fā)秘書艾達。
“嗨!可請你喝杯酒嗎?”
“什么?”我假裝聽不懂艾達說的話,實際上就算我英語差,“酒”這個單詞還是聽得懂的。
接著有我就將目光投往了對面林霞的艙門,意思是要不要讓林霞來翻譯下。
“不不不?!卑_很快就將我拖了出來“不要叫你的翻譯,我可不想讓她來破壞氣氛……”
說著一邊笑著一邊拖著我沿著走道跑。
聽著這話我不由暗自好笑,很顯然這個艾達是上當了,她真以為我完全聽不懂英語,所以說的話才會這么大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