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sas指揮員希爾少校立馬就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這直接導致我們的戰略意圖被阿軍提前發現并迫使我們不得不提前展開進攻。
希爾少校所不知道的是,這一來恰恰是解決了我們兩邊協同方面的問題。
因為如果不是這枚意外引爆的地雷,那么我們就很有可能會在這時被阿軍發現,而另一面的sas部隊也許還不明白另一面是什么情況而不敢輕舉妄動。
首先做出反應的是在山頂陣地上的阿軍。隨著幾聲叫喊上頭很快就響起了一片槍聲。
于是我們周圍的阿根當即就緊張起來,就連原本走上前來檢查我們的阿軍也把對我們的懷疑拋到九宵云外了,收起槍來就往電話亭的方向跑。
我不動聲色的朝身后的戰士們揮了揮手。然后就按照原先計劃好的那樣貓著腰提著槍往高地上趕。
這時防線上的阿軍對我們哪里還會有什么懷疑,他們總以為我們是通過了哨兵的檢查“驗明正身”了,于是根本就沒有半點阻止的動作。甚至還有一名軍官在不斷地催促我們加速通過。
“轟轟……”就有我們登上無線嶺的時候,山頂陣地上就響起了一陣陣的爆炸聲。
那是巴克中校打來的迫擊炮,在為我們火力掩護的同時也是發出了總攻信號。
于是不用想了,我朝身后的戰士們大喊一聲“動手!”就率先殺進敵群中去。
說實話,這場戰斗其實并不容易。
這不容易并不是說打敗敵人不容易,事實上這時的阿軍可以說對我們根本就沒有提防,沒有作戰經驗的他們根本就想不到自己人中會混有敵人。
更致命的是。戰場上的槍聲、炮聲和夜晚的黑暗掩蓋了我們所有的動作。也就是當我們輕輕松松的將一個個阿根廷士兵解決掉時,就在他旁邊的戰友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他們的反應太慢了……這要是越軍或是中隊遇到這種情況。那第一時間就會意識到這是敵人滲透到已方部隊里來并馬上就做出反應。
但這其實也不能怪阿根廷士兵,因為這時的他們也許連聽都沒有聽過還會有這種戰術。
之所以說這場戰斗不容易……是因為打著打著都讓我有點不忍心了。這些阿根廷士兵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一個個等著我們將槍口對準他們,甚至還有些阿根廷人在發現我們對著“自己人”開槍的時候,還滿臉困惑的看著我們,我相信他們是想解釋些什么,比如是自己人或是質問我們怎么對自己人開槍等等。
但這些話他們永遠也沒有機會說出口,因為我們的槍口很快就對準了他們并扣動了扳機……
這讓我想到科普書里說的獵人捕捉鴕鳥的場景……鴕鳥在受到驚嚇的時候,會把頭埋到沙子里,于是獵人只需要輕輕松松的走上前進捕捉就可以了。
這時的阿根廷軍人就像是那些完全不了解危險就在他們身邊的鴕鳥,而我們就是那些獵人,區別只是我們并不是上前捕捉,而是一個個將他們殺死。
對于殺死兇狠的敵人我是一點都不會手軟,因為那時我很清楚,如果我不殺死他那么死的就是我,所以我不得不這么做。
簡單的說,就是殺死兇惡的敵人我不會有多少負罪感。
但是對這些似乎毫無反抗能力的阿根廷人那完全就是另一番感受了,因為當你看著他們滿臉的困惑和無辜以及到死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時,你每一次將槍口對著他們并扣動扳機都會變得很艱難。
如果可以,我甚至會想先告訴他們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再殺了他們,至少他們也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可想而知的是……連我這個久經沙場的老兵都會有這樣的想法,那些從沒上過戰場的英軍就更不用說了。
據戰后湯姆的說法,就是“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