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該說黑暗幫了我們很大的忙,否則的話,我想我們的亞州面孔就足以暴露我們的身份了。
另一個因素就是這時的阿根廷士兵個個都只顧逃跑……這時他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身后有可能追上來的敵人身上,又哪里會想到這身邊的“戰友”還會是敵人。
于是戰場上就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敵對的雙方竟然如此和諧的跑在一起,甚至有時候彼此之間還會互相幫一下忙……當然,這幫忙其實是我們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而做的,在路上扶著幾個受傷或是跑不動的阿根廷人就足以魚目混珠讓人無法分辯出真假。
戰后湯姆回憶起這一幕的時候,就感嘆道“至少有一點我認為威爾少校是對的,上校就是個瘋子,因為我不覺得有什么正常人會下這個命令,更讓人難以想像的是……我們竟然還成功了!”
“他們(中人)做得很像!”徐建平是這么描述的“當我看到他們那么自然的扶著阿根廷士兵一起逃跑時,我幾乎就產生了一種認錯人的感覺,但看到他們肩上分明就有一條白毛巾,才確定自己錯了!”
十幾分鐘后我們就跑到了粗鉆石高地前,這時就出現了一個意外……
隨著粗鉆石高地上的一陣朝天的槍響,上頭就響起了一陣用小喇叭放大的聲音。
雖然我聽不懂西班牙語,但猜也能猜到這是粗鉆石高地的阿軍讓逃軍停止逃跑的意思。
這倒不是說阿軍要讓這些逃軍回到無線嶺上繼續戰斗,而是因為這時的他們已經意識到這些逃兵里很有可能混進了敵人。
他們也應該知道這一點。
一個是因為粱連兵那個排已經暴露了,那么很顯然的,粗鉆石會遭到偽裝的敵人的攻擊,無線嶺自然也會。
另一個更重要的,則是粗鉆石高地的阿軍狙擊手配有夜視儀,所以他們能很清楚的看到無線嶺上的混亂,由此他們也可以猜到是有敵人混進了無線嶺的部隊。
于是,為了自身的安全同時也是為了粗鉆石這個陣地考慮,他們必須得阻止逃兵的腳步并用一定的時間進行敵我識別。
開始我還不知道他們會用什么方法識別,但在看到一些逃兵趴在地上的時候就發覺不妙……他們這是讓逃兵趴下然后爬上粗鉆石。
毫無疑問的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一方面這樣做不會擋住他們的視線,另一方面這樣一來逃兵也就無法對粗鉆石山的防線造成沖擊,而是慢慢的一批一批的上去接受“檢驗”。
我當然不會坐等這種情況出現,于是當即對著步話機大喊一聲“行動!”
接著隨手就拉響了一枚手榴彈朝前方的逃兵群中甩去……
霎時槍聲、爆炸聲以及逃兵們驚慌失措的喊叫聲就混成了一團,而恰恰在這時從無線嶺方向又傳來了一片槍聲……sas已經沖上了無線嶺的山頂陣地。
于是逃兵們很快就亂成了一團,急著逃命的他們這時哪里還會顧得上趴下識別這些問題,撒腿就往粗鉆石陣地上跑,一邊跑還一邊大喊著西班牙語,希望能夠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但很明顯的是……在這黑夜中而且是在逃兵這么密集的情況下喊聲并沒有多大的用處。
這時守在粗鉆石高地上的阿軍很快就陷入兩難了。
他們這是開槍好還是不開槍好呢?
開槍的話,那么打死的很有可能是自己人,甚至可以說絕大多數都是自己人。
不開槍的話,等待他們的就是被敵人滲透進自己的高地,這會是什么結局就很明顯了……無線嶺所發生的一切很快就會出現在粗鉆石高地上。
就在我帶著戰士們一邊跟著逃兵往上沖一邊想著粗鉆石的阿軍指揮官會做哪個選擇的時候,讓我意外的一幕發生了……粗鉆石上的阿軍守軍竟然也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確切的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