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就是由社會道德觀念和法律兩個部份來共同約束的,如果道德觀念被破壞了,法律法制又不夠健全,另一方面又是改革開放各種思想群涌而入,那會發生這種嚴重而普遍的社會問題也就不奇怪了。
另一方面,如果社會上壞人多而又無法及時被控制住或是受到法律的制裁的話,那么就會出現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那些原本安居樂業的百姓,因為生活被壞人打亂或是受到刺激也有可能變成壞人,那些原本就蠢蠢欲動的百姓看到壞人能夠這么快、這么輕松的就拿到各種好處,于是很快就會加入壞人的行列,于是整個社會風氣就會出現一種多米諾骨牌的現像,所以謝副局長說的瀕臨崩潰并不夸張。
“公安怨氣吧!”謝副局長吞了一口煙霧,繼續說道“整個社會都沒有法治觀念,社會上的問題又完全超出公安所能承受的范圍,這一方面使公安面對不法份子時力不從心,另一方面又要備受百姓的責難和各方面的壓力。比如上個月我們公安局就被群眾給圍著,他們對我們說……咱們公安局干脆改成糧食局好了,光吃飯不會做事,就是一群飯桶。聽了這話……心里不是個滋味啊!”
“武警有沒有起到作用?”我問。
“這一點我正要說呢!”謝副局長點了點頭“當然是有發揮作用的,而且還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但武警也僅僅只能限定在對付那些有武裝的,我們公安無法對付的犯罪份子上,對付這些普通的犯罪份子……”
“嗯!”我不由點了點頭。
謝副局長說的這話當然是有道理的,武警用于對付普通犯罪份子的確無用武之地,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并沒有什么重武器、重裝備,在武力上公安的手槍也可以應付。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些犯罪份子很容易混雜在百姓中,武警也無用武之地。
沉默了一會兒,我就安慰著謝副局長道“這種狀況很快就會改變了,謝副局長不要過于擔心。”
我之所以會這么說,是因為知道“嚴打”就要來了,所謂“久病要用猛藥醫”,“嚴打”就是醫治久病的“猛藥”。
“但愿如此吧!”謝副局長嘆道。
不過從他的臉色來看,他對此顯然并沒有很大的信心。
這也不怪他,現在的形勢的確不容樂觀,而且還在一直惡化,絲毫沒有好轉的跡像。
“營長!”這時趙敬平進來報告道“軍區組建的偵察大隊到了!”
“嗯!”我跟謝副局長交待了一聲,就跟著趙敬平走了出去。
偵察大隊是一個營級的單位,大慨四百多將近五百人。
這是出于戰場的需要,要知道中越邊境長達幾百公里,如果越境偵察的規模是以班排為單位的話……越境偵察人數不能太多,否則就很容易暴露。所以這樣一計算,少說一個偵察大隊也要有一個營。
“報告!”在我站在這幾百人面前時,一名身材看起來稍顯瘦弱的戰士就在我面前挺身報告道“第一偵察大隊隊長,許良斌報到,請首長指示!”
見這個隊長是這樣一個貌不出眾的人物,我不由一愣。
要知道咱們這可是偵察大隊,偵察大隊干的可是翻山越嶺深入敵境的活,所以一般都是要求身強力壯的那種,否則光是體力上就吃不消,但看這隊長這樣子……
不過轉念一想,他這么貌不出眾但還能當上偵察大隊的隊長,那必定就有其過人之處。
事實證明我想的果然沒錯。
一方面,瘦并不代表體力不足,越鬼子個個就瘦得跟竹竿似的,他們的體力卻是讓我軍許多戰士自嘆不如。
另一方面,瘦也有瘦的優勢……越鬼子個個都瘦不拉嘰的嘛,他們長期生活在營養不足而又從事大量的訓練或是實戰的狀態下,不瘦才怪了。
所以,如果突然出現幾個身強力壯的“越鬼子”,那不引起其它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