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不由紛紛點頭。
碉堡工事的特點就是這樣,它雖然有占據要地、堅固、火力猛等優(yōu)點,但也有可視范圍受限制的缺點,尤其是頂部,那就更是碉堡的盲區(qū),所以如果是我軍從頂部往下索降的話,那只有我們到達碉堡射孔前越軍才能看到我們了。
當然,那時越軍看到的很有可能就不是我們,而是我們塞進去的手榴彈或是包。
“這辦法倒也簡單。”趙敬平笑道“只是偏偏我們就想不到!”
其實沒想到也是正常的,因為一般情況下我們在戰(zhàn)斗中都只有一次索降,誰又會想到這一回咱們是直升機索降與山地索降結合起來用的。
“不過索降雖然可以避開碉堡工事的威脅,但其本身卻相當危險。”接著趙敬平就對刀疤說道“二連長,這一點就需要你們做好準備了。”
“是!”刀疤應了聲。
趙敬平說的沒錯,索降不管是直升機索降還是山地索降,其雖然可以使我們快速到達目標位置,但在索降的過程中卻是沒有任何防護的掛在空中,這無疑是敵人最好的打擊目標。
這也是我們進行直升機索降時必須要有陳依依等人在地面開辟一個索降點的原因,同樣從山頂陣地索降到越軍指揮部也有這個問題,這就是需要刀疤手里這個特工連進行針對性訓練了。
但是我相信刀疤在這一點上能做得好,所以我也就放手讓他去做了。
因為51師方面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對者陰山的戰(zhàn)斗在三天的凌晨就打響了。
事實上,戰(zhàn)斗應該說在昨晚就開始了。
最近這一個月的時間,51師的部隊貫徹實施我們的原先定下的計劃,也就是配合著炮擊不斷的迷惑越軍造成我軍就要展開大規(guī)模進攻的假像,但我軍卻始終都沒有進攻。時間一長,越軍就被折騰得不知所措連連發(fā)生錯覺,搞不清我軍會在什么時候發(fā)起進攻。到了現(xiàn)在,起初還會驚慌失措的越軍漸漸變“聰明”起來,他們已經不再把我軍的行動當一回事,我們打我們的炮折騰我們的“佯動”,他們就過他們的日子。
而這一切,又恰恰是我們所需要的。
于是,昨晚我們就像往常一樣再次向者陰山發(fā)起猛烈的炮擊,炮擊過后依然像往常一樣進行“大規(guī)模的兵力調動”。
只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回的“大規(guī)模的兵力調動”卻是真的,而越軍卻依然與往常一樣不把我軍這種兵力調動當作一回事,于是我軍兩個團的部隊幾乎就是打著手電輕松的走進者陰山的。
這其中也有參謀認為我們不應該“打著手電”生怕越鬼子不知道似的,但大多數(shù)人還是認為我們應該這么做。
原因是我們在平時“佯動”時就是這么做的,甚至就連汽車的車燈都是開著的……越鬼子正面的炮火基本已經被我軍炮瞄雷達給封鎖了嘛,我們不必擔心越軍的炮火覆蓋。
許師長認為,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我們一反常態(tài)的不打手電、不開車燈,無疑就是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為反而會引起越軍的懷疑。
許師長的想法當然是正確的,這人就是怕在一種習慣中養(yǎng)成一種“慣性思維”,正如現(xiàn)在的越軍一樣,他們已經習慣于我軍“打手電”、“開車燈”了,這會兒如果突然不這么做……那么更有可能的是會讓越軍心生警覺。
事實也的確如此,我軍的舉動并沒有引起越軍的懷疑,這從者陰山上甚至連照明彈都沒打一顆可以看得出來。
當然,在我軍進入者陰山之后就會把手電給關了……開玩笑,這要是一路打著手電往越鬼子方向走去,那不是賺自己命太長了么。
在越軍的大意之下……確切的說這不是越軍的大意,而應該說是越軍中了我們“狼來了”的計謀。中計就要付出代價,越軍的代價就是兩個團的中隊偷偷潛入者陰山有些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