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是當兵,在哪支部隊用哪個番號還不是一樣的?
但這還真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地方就是番號沒了之后“軍魂”也就不在了,那可是戰士們在戰場上用鮮血、用生命捍衛的東西。所以很多指戰員在知道部隊將要撤并時,都在感嘆“廟都沒了,往后到哪燒香去?”。
對他們來說,那絕不僅僅是個番號是個數字那么簡單,而是一個家,是部隊的根,是他們的榮譽墻。
越軍當然也不例外,這也就是正規軍與民兵之間最大的區別。
民兵部隊像這種軍史、軍魂觀念的培養就淡薄得多,一方面是民兵流動性大,很多時候就是這里來幾個那里來幾個湊在一塊就是一支部隊了,根本就沒有什么軍史、軍魂可言。另一方面就是他們在戰時執行的任務也比較少或是相對次要,所以就是想弄一個軍史出來也沒什么英雄事跡可弄。
這就決定了民兵組織的作戰積極性較差,戰斗中會比較被動的聽從指揮。
現在指揮部讓我們給控制了,這些公安屯或是青年沖鋒隊的家伙就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于是就各自為陣的亂打一氣,坐擁著大量的工事和巖洞卻不知道互相掩護、互相增援…這一點其實也不能怪他們,他們是民兵,在失去指揮的情況下還能堅守陣地就算不錯了,要求他們能像正規軍那樣有效的協同就有點苛刻了。
當然,這也正是我們所希望的,于是就輕而易舉的對其進行分割包圍,再一塊塊的慢慢吃掉。
至于分布在者陰山的巖洞吧,這些玩意要是能跟主力部隊協同的話那將會是很好的殺手锏,比如可以躲藏在其中的越軍可以充當迫擊炮的觀察員,再比如可以做為倒打火力或是側射火力等配合主陣地的防御。
問題就是這時的越軍已經無法進行統一指揮,想協同也協同不起來了。比如巖洞中的越軍在發現大批中隊潛進他的視線時,要求迫擊炮覆蓋卻被告知迫擊炮已經被調往其它方向進行防守了。再比如其想要配合主陣地防御時卻發現主陣地的戰友們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撤往第二道防線去了。
于是這些巖洞的命運就不難想像了,他們就只有一個個被我軍發現,然后用包炸或是火焰噴射器一陣猛燒的下場。
這些都不是我需要操心的,我接到許師長的命令,讓我們只需要繼續守著這個指揮部及碉堡群就可以了……這一點對我們來說相當輕松,因為這時候越軍已經放棄對碉堡群的進攻,而我又不打算讓戰士們乘勝追擊
刀疤等戰士倒是紛紛請纓希望帶著部隊去擴大戰果,但我卻毫不猶豫的否決了。
原因很簡單,我們是特工連,我們執行的是更有戰略價值的特種任務,如果沒有任何目標的就沖出去與越軍普通部隊拼殺的話,那無疑是對資源的一種浪費。
其實戰士們也很清楚這一點,只不過他們是聽到外頭槍聲、炮聲響成一片而我們卻呆在碉堡里發呆,感覺手癢難耐而已。
終于,在兩個小時后在我們視線外就看到幾個提著槍朝我們靠近的身影。
“口令!”刀疤扯開嘶啞的聲音朝他們大喊一聲。
“長河!”對面在回答的同時也問著“口令!”
“黃江!”刀疤答完就回過頭來對我說道“是自己人!”
這是我們為了以防萬一碰到自己時約好的暗號,為了不是那么容易猜還將“長江”、“黃河”拆開來進行混拼。
“是楊營長嗎?”對方高聲叫道“我是153團一營二連副連長趙家禮,我們已經拿下1142高地了,師長讓我們來接替你們!”
“好!”戰士們聞言不由歡呼了一聲。
我很快就見到這個叫趙家禮的副連長,他帶著一眾戰士朝我們走來的時候,看著一路的越尸體個個都驚訝得張大了個嘴巴,直到走到我面前時還沒回過神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