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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瑄用手指勾起挽玉在風(fēng)中翻飛的胸帶,輕輕一拉,挽玉的內(nèi)衫便被解開。他將她的內(nèi)衫霸道撕扯開來,露出一片姣好春色。
些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所作所為比以往都要放肆粗略一些。
他的手在挽玉的上身上下揉捏,唇落在她白皙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朵朵紅印。
走之前,聽晏亭提起過,他在青虹城有一堂妹,名宗妙。青虹城算是他這位小叔叔其中一塊境地。
畢竟是晏亭的親戚,挽玉自然不能太撕破臉皮,何況還是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多半是家里驕縱了些養(yǎng)成這般脾氣。
“宗妙郡主,人不可以留著,除了人,你想要什么,我盡量滿足你。”
挽玉又恢復(fù)了原先那般笑臉。
宗妙郡主自從昨夜逛酒樓,就一眼相中了坐在那里獨喝悶酒的阮禾。
她看中了阮禾,過去與他搭訕,不曾想,是個冷面木頭,從頭到尾臉上只有四個字,“莫挨老子。”
青虹城是她的地盤,她自然習(xí)慣喜歡什么,就拿走什么。若那人不跟她走,她便強取豪奪。于是,阮禾就被她綁回了郡主府中。
阮禾本有能力反抗這宗妙郡主,只是他怕給挽玉惹麻煩,硬是被這宗妙郡主纏了一晚上,忍到第二日,才將挽玉請來救他。
阮禾盯著宗妙郡主白里透紅,氣鼓鼓的臉龐,發(fā)現(xiàn),其實這宗妙郡主長得不算差,就是略微年幼了一些。
宗妙郡主不缺錢,不缺勢力,她就偏偏看上了阮禾這個全三界最難撩的動的。
“我就要他。別的我都不缺。”
宗妙郡主鐵了心和挽玉死磕到底。
挽玉饒有興趣的看著宗妙郡主,眼捎挑起一絲輕嫵,她似笑非笑道“若要執(zhí)意留下阮禾也可,我還能蹭頓你們的喜酒喝喝。今日我便傳信到空桑,喊你堂兄也來喝一杯。”
晏亭同挽玉說過,她這個堂妹,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他。宗妙這一身功夫,自是從小在晏亭的棍棒下學(xué)會的,晏亭嚴(yán)苛的教導(dǎo)可謂是宗妙從小的陰影,對他的懼怕程度在她心中的存在不亞于鳳天夙月在天族族民心里的地位。
她連自家老爹都敢叫板,唯獨見了晏亭,規(guī)矩的跟良家少女似的。
宗妙一聽挽玉將他堂哥搬了出來,開始還不太信,覺得挽玉在誑她“你胡說!你能請得動我堂哥哥,他可是魔君!”
挽玉輕笑一聲,從袖中泰然自若的掏出一枚令牌。
宗妙仔細(xì)端詳了一番那枚令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吃了癟。
也從不見她的堂哥哥與女人親近過,這令牌她也有一個,非至親抑或親信是得不到的。如今,她看挽玉的眼神又變了一些。覺得自己大意了,莫不是得罪了將來的嫂嫂?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宗妙的嘴臉轉(zhuǎn)瞬變化,還裝出幾分天真可愛來。
“那可以放了我們這位阮禾大人了么?我們還要趕路,不宜在青虹城逗留。”
挽玉面色肅然起來,也確實,因為阮禾的事情,耽擱了許久時間。
宗妙忽而熱切問道“敢問姐姐是要趕往何處?”
“綏蘭沙漠”。
挽玉不想告訴宗妙她的真實目的是去千悲城,她只想一切都默默進行。
聽到綏蘭沙漠四個字,宗妙卻不禁皺起眉頭來。因為此地為荒蠻之地,且極為兇險,聽說,那里有不少寄生于沙漠地底的怪物……怎么會有人想去這種地方。
宗妙表示很不理解,嘟囔道“想不通去這種地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