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嫁衣是紅色的,即便阮禾身上有多處傷口,卻還是不易發現。
阮禾把上衣脫掉,裸露出肌肉緊實,線條有致的上半身來。
許多新傷舊傷就這樣映入宗妙的眼簾。宗妙心疼道“阿阮”
阮禾平靜道“無妨。替我上藥。藥在我的腰間的里。”
宗妙乖乖的去解他腰間的錦囊。這個錦囊是他每日都隨身攜帶的,解開,里面都是各色各樣的小藥瓶。
阮禾修行劍法時總免不了要受傷,一些藥物是他隨身必帶著的。他指著那瓶綠色的“這個,幫我涂抹在傷口上。”
宗妙點頭,將綠色的小藥瓶打開。再將藥粉小心翼翼傾斜的倒在阮禾的傷疤上。這些傷疤都極深,被上藥時,阮禾卻連眉頭都不眨一些的。
“阿阮,疼嗎?”
宗妙沒受傷,都替他覺得疼。
阮禾搖頭,淡淡道“沒感覺,習慣了。”
阮禾看著宗妙脖子上紅色清晰的指痕,又想起鳳天琉泫掐她時的樣子,心里就愧疚不已。
“宗妙,方才是我連累你了。”
他垂下眼眸,愧疚到不敢與她對視。
宗妙的語氣故作輕松“瘋狗亂咬人,你也攔不住不是。阿阮,我們能逃過這一劫,我已經很知足了。”
阮禾的手指輕輕拂過宗妙脖子上的指印,眼里流露著心疼“我沒能保護好你,對不起。差點讓你為我送死了”
宗妙撐起一個笑,想讓他安心“阿阮,一切都過去了。”
阮禾將宗妙一把攬入懷里,下巴抵到她的額頭上“娘子,以你就是我真正的娘子了。”
宗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阿阮,你在說什么?”
阮禾嘴角勾起一抹輕笑“我們拜過堂,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我娶了你,便不想在娶別人了。”
“阿阮,你是認真的嗎?”
宗妙頓覺的鼻子酸酸的,感覺像在做夢一樣。
“是真的。就沖你為了保護我的家人,甘愿赴死那一刻。我有什么理由,去拒絕一個這樣好的你。我已經愛上你了”
我已經愛上你了這一句話直擊宗妙的內心。談喜歡容易,談愛多難。
阮禾溫聲道“宗妙,你若不想做我的娘子,那今天便只當是我們逢場作戲了,選擇權在你。”
宗妙本能的連忙回道“我愿意。”
阮禾此時的眼里,將所有蘊藏的柔情統統釋放了出來“是我運氣太好。”
阮禾捏起宗妙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宗妙的心里有小鹿亂撞,她笨拙的迎合著他。
阮禾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白皙嬌嫩的肌膚上留下朵朵紅印。宗妙的身子漸漸酥軟,朝他身上一倒,結果無意觸碰到了阮禾的傷口,他無意悶哼一聲出來。
宗妙連忙脫離了阮禾的吻,兩頰潮紅,帶著歉意道“對不起,阿阮。不小心弄到你的傷口了。”
阮禾捏捏宗妙的臉蛋兒,寵溺道“無妨。”
隨后,他起身,身子向前傾去,,宗妙身子隨即被壓倒。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