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g3支部足足有近十公里的海域,那艘履帶式戰船和一艘平平無奇的戰船并排泊在一起,不過它們帆上的圖案確是一致的,皆為一個長滿金色毛發的骷髏。
“藏經先生死了?”
一身藍袍的紳士手握著黑弓直視著面前狼狽的荷蘭豆,他的語氣疑惑大過驚訝。
“是是的,我親眼見到藏經先生死在了一個年輕海軍的手上,尸體都被一堆綠蘑菇腐成了一灘爛泥!”
3支部所在的方向,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暗道“幸好自己跑的快啊,不然現在八成也兇多吉少了”
可他卻沒發現,面前的紳士卻依舊滿臉疑惑。
只是一想到自己身上沒帶藏經的生命卡也不好多做質疑,隨即神情凝重地點點頭。
“我們先回去再說!順便跟我說說那個‘殺’了藏經先生的年輕海軍的情況?!?
“好的,好的!”荷蘭豆連連點頭。
雖說他和這位都是飛空海賊團的管領,明面上的地位都差不多,但實際的相處中還是分尊卑的。
歸根結底,自然都是因為實力!
隨著海船在手下人的奮力操作下再次駛行,紳士深深望了眼g3支部所在,帶著荷蘭豆轉身走進船艙。
他非常好奇什么樣的年輕海軍能打敗,甚至殺死藏經先生?3支部的廣場上,底層的海兵正在中層校尉們的指揮下清理戰場,順便把殘留的海賊押起來。
另一邊,維達爾一臉疲憊地躺在熟軟的植物沙發上,靜靜看著頭頂那不再下雨的烏云,被金燦燦的光束漸漸撕碎,眼神中皆是抱怨和無奈。
“真是夠整人的這愚蠢的新世界氣候,打完了,殺完了,太陽才想著出來,之前干啥去了?!”
但這件事也提醒他,應該想個辦法,解決過于依賴晴天的問題了,總不能一輩子都被這該死的烏云壓著吧?
可這種事情哪兒有那么容易想出來,就在這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接近。
維達爾瞇著眼睛抬眸看過去,笑道“薩卡斯基啊,辛苦了,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
說著,也沒見他有任何特別的動作,比如拍掌啊,彈指什么的,對面的地上就自動長出來另一個綠色的沙發。
這沙發其實就是波音列島一種名為跳床花的植物,模樣很像是那種裝滿液體的水床,表面的彈力相當驚人,若是用來防御完全可以彈飛大部分的鈍擊攻擊,比如說炮彈這種東西
話說回來,跳床花這個名字還是未來的那個烏索普起的,他懶得起新名就拿來用了。
烏索普現在都沒出生呢,所以也算是他先起的植物名,他不服也沒用。
砰
薩卡斯基沒有客氣,一屁股坐下來,看他這心平氣和的模樣,想來是殺爽了,鬼知道那三四千的海賊,有多少被巖漿吞噬了。
“你這次又立功了?!?
“立功也沒用,我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升的。”維達爾半躺在沙發上隨口回過去。
“那可是飛空海賊團的管領!”薩卡斯基有些疑惑地看著維達爾。
“看起來分量是大,但和我之前的晉升速度比起來就不夠分量了?!?
維達爾長嘆一口氣。
不是藏經不行,而是他太年輕,太優秀了,一個藏經也就夠給自己塞牙縫的。
“你還殺了兩個羅杰海賊團的船員!”
薩卡斯基還是覺得維達爾這次很可能晉升中將,說句難聽的,除了卡普,現在哪個中將也打不出自己這老同學的戰功。
至于鶴中將,更偏向管理人員,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
“還是不夠,除非我打死或者活捉了雷利,否則就算抓了賈巴都沒用?!?
維達爾搖搖頭,暗嘆薩卡斯基雖然比自己大幾歲,但政治素養方面還是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