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來拜訪范先生的。范先生在家嗎？”

院子里的老頭頭也沒抬。“我們家先生不見客。”

王鐵牛笑了笑：“老人家，我們趕了很長時間的路，有點(diǎn)口渴，可以給我們碗水喝嗎？”

“你去別家要去吧。”

王鐵牛看了看石頭。

石頭點(diǎn)了下頭就朝隔壁走了過去。

一會，石頭就端著一碗水過來了。“爹，給。”

“好。”范先生家門前有棵樹，樹下有幾塊石頭。王鐵牛端著碗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去。“老人家，我過來的時候看你們村的莊稼長得挺好的。”

老頭沒說話。

王鐵牛喝了口水。“老人家，你們有沒有也像村里人一樣種了幾畝地？”

老頭掃地的手一頓。

王鐵牛的嘴角翹了起來。“老人家，我跟您說，這種地其實(shí)比讀書還難。”

老頭抬頭掃了王鐵牛一眼。“你會種地？”

“會。去邊疆打仗前我就是種地的。”

老頭停下來看著王鐵牛問道。“你守了幾年邊疆？”

“五年多。老人家，你們這個村子里有學(xué)堂嗎？”

老人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沒有。”

“噢。我還以為……”王鐵牛故意沒有把話說完。“石頭，再去給爹討碗水喝。”

“好。”

老頭瞪了王鐵牛一眼。“你來找范先生干什么？”

王鐵牛指了指石頭和木頭。“想讓我兩個兒子和范先生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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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愣了一下。“切磋切磋？！”

王鐵牛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老頭撇了王鐵牛一眼。“我看你官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哈哈哈……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我兩個兒子天資聰穎，這幾年又得名師教導(dǎo)。學(xué)問未必比范先生差。”

老頭沖王鐵牛哼了一聲。“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王鐵牛笑了笑。“是不是狂妄？是不是不自量力那得比了以后再說。”

“哼！不用范先生出馬，我一個掃地的就能把你兩個兒子比下去。”

“老人家，你也太看不起我兩個兒子了。我既然敢?guī)麄兩祥T，那他們的學(xué)問肯定很好。”

“自以為是。”老頭放下掃把從院子里走了出來。“來，我倒要看看，是你兩個兒子學(xué)問好，還是我一個掃地的老頭學(xué)問好。”

“老人家，您還是不要……”

王鐵牛還沒說完就被老頭打斷了。“你們要是想見范先生就得先過我這一關(guān)。”

王鐵牛無奈的攤了攤手。“好吧！石頭、木頭，你們兩個讓著老人家點(diǎn)。”

石頭、木頭：“是。”

老頭：“哼！黃毛小兒。”

他剛說完，金子的毛就豎了起來。

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男人從樹上跳了下來。“王將軍，好久不見。”

王鐵牛站起來一把把金子拔拉到了身后。“你想怎樣？”

神秘人笑了笑。“你們這次一個也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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