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東尷尬一笑,嘿嘿搓手道:“老婆,那個,我跟小一輩的吹吹牛,難道這也不行啊,我就是吹牛而已,沒那個意思!”
“是么?”蔡玉斜眼看他。
“對啊,不然你覺得我哪里來的膽子敢跟你叫板啊…”何成東攤手,一臉的無可奈何狀。
蔡玉故意淡淡嘆息道:“我知道我現(xiàn)在人是老了,也沒外面那些年輕姑娘好看了,你不喜歡我是應(yīng)該的,我哪里敢跟你計較,剛才某些人還要扇我的大嘴巴子呢,唉?!?
“算了,我還是要通知一下兒子,他在住校讀書,我得讓他回來保護一下我,不然他老媽都要讓他老爹打死了。”
說著,她拿出手機裝模作樣的打電話。
何成東傻眼了,趕緊上去捏住手機,一臉害怕道:“哪…哪什么,老婆要不然我給你跪搓衣板?你跟兒子打什么電話呢,我剛才那是吹牛,吹牛?!?
“吹牛?”
蔡玉冷笑:“老娘上一次的賬還沒有跟你算呢!”
“給我滾進來!說清楚上次你到那個狐貍精家里吃飯了!”
何成東有苦說不出,只能跟在屁股后面解釋到:“我沒有啊,我真沒去女人家里吃飯。”
“…”
葉尋的聽覺靈敏,把何成東的話都聽了一個干凈,腦中還繪聲繪色的將畫面給勾勒了出來。
哪是一路笑出了小區(qū),眼淚都掉出來了,這老頭吹牛臉都不紅,結(jié)果吹完就得挨揍!
他回頭看了一眼八樓,心中默默的為何叔祈福,希望明天能夠看見他!
然后他也打車離開了,嘴里嚼著魚干,看著窗外,腦袋里回想起了一個人,林清,她一顰一笑實在難以忘懷,太大家婦人的感覺了。
雖然葉尋知道這樣不好,畢竟人家是有老公的人,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想。
回了太平飯店,他把東西一放,發(fā)現(xiàn)蘭蕙正在打坐修煉,穩(wěn)固境界,所以他也沒有打擾。
整個京城他也沒有什么朋友,在何叔家里說自己有約那都是幌子,只不過是借口離開而已,現(xiàn)在一空閑下來反倒是很無聊了起來,原本想著回來跟蘭蕙出去逛一逛,但這女人是個修煉的癡兒,他也不好打擾。
索性,他也在酒店修煉了起來。
盤腿坐下,運轉(zhuǎn)天神戰(zhàn)書,一邊一邊的循環(huán),以求突破。他擁有著眾多的寶物,每一樣放在這個世界都是難得的至寶,隨便用一點都足夠他突破的了。
但他不想突破太快,那樣會導(dǎo)致根基不穩(wěn)。
所以在天人初期這個境界他已經(jīng)是耽擱了不少的時間,一直在淬煉真氣,一直在穩(wěn)固力量,能突破都不突破!
隱隱約約,天人初期已經(jīng)飽和了,似乎只差一點就可以突破中期!
三個小時過去,他依舊沒有選擇突破,從修煉的狀態(tài)中退了出來,吐出一口濁氣,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fā)輕盈了,充滿了力量。
而蘭蕙似乎進入了深層次的修煉,對于修真者來說這種狀態(tài)是大有裨益的,所以一直沒有退出來。
看了看窗外的天,已經(jīng)完黑了下來,一片片雪花也開始灑落。
北方的凜冬不像安海市,屬于那種綿長而冷冽的,雪不大,但卻格外的瘆人。
他走出房間,自言自語:“嘖,好無聊啊,這京城也沒啥熟人,我一個人去哪里玩呢?”
“有了!”
他突然雙眼放光,想起了林清,自己哪手帕還在她哪里,她說了有時間打電話去取。
想到這里,他立刻打了電話過去。
差不多幾秒鐘,林清那邊就接電話了。
還沒有說話,葉尋又掛了,他一想到林清是藏家的人,心里多少就有點膈應(yīng)。
“唉,多好個女人,干嘛非是藏家的人,還真是造物弄人!算了,我還是去把手帕拿回來吧,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