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昀起輕微的皺了皺眉頭“為何是女眷?”
馮興修似乎是想要再次確定自己的結(jié)論一樣,把平安符拿在鼻下仔細聞了又聞,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僵硬。
“因為它只能對女眷起作用。”馮興修似乎是十分嫌棄的把平安符往桌上一扔,拿手帕擦了擦手后才繼續(xù)說道“這東西看著是紅木制成的,可里面摻雜了麝香這一成分,麝香的功效是何,想必我不說殿下也有所耳聞,而能把麝香摻進紅木里,這工序著實不易,尋常人沒這個精力,也沒這個必要這樣做,所以……這大概是宮廷產(chǎn)物,我知道的就這些了,背后的事情……殿下自己想吧,我不便再多言了。”
“呵。”趙昀起冷笑了一聲“當真是打的好算盤。”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的樣子,抬眼盯著馮興修看了許久。
馮興修被看的背后有些發(fā)毛,總覺得他是在打自己的主意,想把自己賣掉一樣。
趙昀起一臉認真的問道“你父親想要你入朝為官你不愿,說自己喜歡醫(yī)術(shù),那……入太醫(yī)院可好?”
“……啊?”馮興修愣住了半晌,才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說道“殿下,您還是饒了我吧,若是日日困在京中與那群老頭子待在一起,早晚我得瘋魔了。”
趙昀起苦笑了一下“我知你不愿,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你一句。”
“殿下既知我心,為何又突然這樣詢問?難道……”馮興修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于是試探的問道。
趙昀起坦坦蕩蕩的承認了“沒錯,是為了一個人。”
“她能得殿下這樣對待,看來與眾不同的。”馮興修聽后忍不住笑了一下,很為好友的這種情緒而開心。
“她確實很有趣。”提起她來,趙昀起的語氣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馮興修瞟到了此刻正靜靜躺在桌子上的那塊平安符,大膽的猜測道“冒昧的問一句,這木牌是不是……?”
趙昀起點了點頭“正如你所料。”
馮興修一臉認真的承諾道“我雖不會入太醫(yī)院,但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殿下盡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一定傾盡全力。”
“好。”
馮興修離開后,趙昀起馬不停蹄的就奔向了皇宮。
皇后的宮殿內(nèi),姚玉瑩正在里面請安,由于明天就要入太子府,所以皇后少不得多囑咐了許多話。
“從明日起便把這脾氣收一收吧,不可在這般驕縱下去了。”
“那時太子府后宅中位分高的只有沈側(cè)妃和謝側(cè)妃兩人,所以本宮便把管理的權(quán)利給了沈側(cè)妃,你去了之后要仔細盯著她點,等尋些她管理的不妥之處,本宮便把她的權(quán)力收回來,放給你。”
“太子現(xiàn)在還沒有子嗣,前些日子唯一懷有身孕的秦昭訓(xùn)也意外小產(chǎn)了,此時正是你的好機會,可千萬要好好把握住了。”
“本宮曾經(jīng)賞了謝側(cè)妃一個木制的平安符,掛在脖子上的,你去了之后悄悄觀察著,看看她有沒有時常帶在身上。”
“還有,到了府中之后千萬不可以主動去招惹謝側(cè)妃。”
……
皇后拉著姚玉瑩嘮嘮叨叨的說了許多太子府中的情況,姚玉瑩雖聽著有些不耐煩,也有一些不認同的地方,但在皇后說話的過程中,到底還是始終面色恭敬不敢表現(xiàn)出分毫不滿。
等皇后把該囑咐的都囑咐完之后,姚玉瑩才開始說話。
姚玉瑩聲音本就比較大,此時又加上了些賭氣的成分,于是更顯得些聲勢張揚“皇后姑姑,您不必為我擔(dān)心,那府中的幾個人我也有稍微的了解了一下,還不值得我放在心上,尤其是皇后姑姑您特意提醒的謝側(cè)妃謝華凌,聽說他從小便跟著家里生活在邊塞那種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想來也是個沒什么見識的,哪里值得我們這么費心思,玉瑩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