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公子哥吃完酒出來,遠遠的就看到一個身穿男兒裝的俊嬌娘,這長安城里也只有寧府的大小姐寧漁陽獨一份了吧。不過,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在這做什么?天色這么晚了,走路也不看路,有什么心思嗎?”
“沒,我剛……”
“你剛怎么?”
“沒什么,我現在要回家了。”說罷漁陽就向前走著,段敬懷在一旁陪著她。
“行吧,你不想說我也知道你去干嘛了。”
“嗯?”
“你來的這個方向,沒有服飾店,沒有好酒館,就有丞相府啊,太尉府啊,上官府啊~我這又不在府上,你肯定不是去我家的~”
“好好好,好了,你別猜了。我剛在丞相府出來。”
“你去丞相府做什么!”段敬懷突然停住腳步,漁陽也停下,然后又一起走著。
“公孫飛南啊,今日突然暈倒了。”
“他自小身體就不好,雖說我現在與安展彥有些矛盾,但是我們幾個小時候是一起騎馬射獵的,飛南呢,就只能坐在一旁看著。”
“哦?”
“嗯,然后我們幾個調皮的還去笑話他,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身體不好,那時候他就和上官千鈺坐在一起。我們去鬧他,千鈺就兇我們。哈哈哈哈~”
“你……”漁陽極其嫌棄他的眼神。
“你這是什么表情嗎,現在長大了知道了他身體不好,也挺內疚的,當年小的時候不懂事嘛。”段敬懷委屈巴拉的撒著嬌。
“嘶……段敬懷是你什么表情吧……”漁陽完全被段敬懷這委屈巴拉撒嬌的樣子‘惡心到’,隨從也跟著在身后偷偷竊喜到。
“話說,飛南怎樣了?”
“應該沒事了,他長久以來的病癥并非是年幼時留下的,應該是誤診而導致的。”
“那你是不是可以治愈他。”
“我……”漁陽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多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在段敬懷面前,總能放下許多戒備。
“嗯?”
“對了,段公子,你的如意扣改日我會讓福祿給你送回去。”漁陽趕緊收起了剛才的樣子。
“漁陽,你說什么?”段敬懷明顯有些難以接受,而且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判若兩人的寧漁陽,態度轉變的讓他覺得完全不認識她一樣。
“那是你的貼身之物,你贈與我…不合適…”
“你是不懂我的……!”
“……段敬懷!”漁陽語氣有些著急的打斷了他的話,畢竟隨從都跟著,一時氣氛降到了零點。
“太晚回去,你娘會擔心的,我先送你回去。”段敬懷說罷走在了漁陽的身前。
漁陽在怕什么,怕段敬懷說出他的心意嗎,以他的性格怎會忍著?漁陽應該知道的,他能忍著全然是因為她是寧漁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