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晚上,常空有些不放心,想來看一下丁秋云。剛來到丁秋云住的小院,只見月色朦朧下,一個人正在院外樹下對丁秋云說話。
丁秋云道:
“陳公子,多謝你的好意,我不能和你晚上一道出去游玩。”
陳玉虎面露微笑,竟并不生氣。常空看了不覺暗暗驚訝,心想這陳玉虎這方面可比自己不知強哪兒去了,自己要是被人當面拒絕,恨不得死了呢,這人可大方多了。
陳玉虎沒說話,旁邊一個年輕弟子忍不住了,罵道:
“臭丫頭,不識抬舉,我們二師兄人才武功皆是一流,哪樣配不上你?一個狗屁落霞山的九流門派,還裝得如此清高,呸!陳師兄什么樣的女人沒玩過,你個爛貨色還’
常空過來,抬手就要揮過去。陳玉虎卻大怒,轉身一巴掌打在那人臉上:
“你個蠢材,我要你多嘴!”
又揮拳重擊在他胸口,還不解氣,拳腳齊上,打得那人哭爹喊娘,旁邊幾個師兄弟都過來拉。
常空對丁秋云道:
“我們走罷。”
兩人起身離開,走了多遠,陳玉虎還在打那弟子,其他人都拉不住。
常空道:
“這人沾上很麻煩。”
“麻煩什么?”丁秋云道,“他能強逼我嗎?大不了打架,我不怕他。”
突然有人叫道:
“常大哥,”
只見幾人過來,卻是靜慧靜圓等人,幾個人喜孜孜地飛跑過來,左左右右拉住常空,
“大哥,大哥。”
常空笑道:
“你們嘴這么甜做什么?我可沒帶糖給你們吃。”
“哎呀,不要你的糖”靜慧笑道:
“我們想請你吃酒,我們好久沒見了。”
靜圓來拉住丁秋云的手:
“丁姐姐,不如我們下山去吃些酒罷?”
丁秋云看著眼前的道姑們,都只有十幾歲,都快樂興奮的像什么似的,笑道:
“哎呀,你們學會吃酒啦?行不行?“
“行,我和你要連干三大碗。”靜慧跳過來,道
常空道:
“真要吃酒,你們不是……”
“今天沒事,”靜水笑道,“難得有此興致,就讓她們吃一回素酒,別吃醉了就是。”
常空看靜水長得有些像靜虛,驀然想到靜虛靜玄她們都死在汝南,心中一酸。心想,生命無常,她們又何不及時行樂?誰知道明天會怎樣?能開心一下就開心一下。
手一揮,
“走,下山,不醉不歸。”
眾人嘻笑著下山,來到山下的小鎮上。眾人喝一些素酒,鬧了一晚上,靜慧幾人又說起靜虛等人的事,眾道姑都哭聲一片,直到天明,幾人攙扶著才回到山上。
第二日,常空倒意外的醒的早了,梳洗了,去月華殿吃了些粥。這幾日月華殿負責吃食,但粥飯要自己花錢買,比山下便宜的多。
吃了粥,來到西南的比武場上,早坐滿了人,常空依舊來到南邊看臺,去自己這幾天和丁秋云常坐的地方,卻見那里坐滿了人,位子早被人占了,還都是年輕男女,丁秋云和婧意卻被擠到一邊去了。
夏鐵釜在里面站起來,招手:
“常空,過來坐過來坐,給你留著位呢。”
常空擠進去,前后左右都是年輕男女弟子,一個個眼睛盯著常空不住的看,尤其是一些少女,都使勁盯著常空瞧,常空手腳無措,路都快走不穩了。
常空坐下,前后左右都是人,比平時擠得多,仙霞派,八仙派,嶗山派,白鶴派。
但似乎不僅是年輕弟子,還有江湖游俠之類的人。常空突然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有些人似乎是傾慕自己武功高強,但大多數人的目光中卻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