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紛紛站了起來,
“打死人了?”
常空和丁秋云等人來到賈責天身旁,常空見她嘴角流水,雙眼緊閉,探她鼻息,還有氣息,忙伸掌抵在她后心,一個擠了過來,正是陳玉虎,道:
“怎么?常兄是想作弊嗎?她和人比武受了傷,你輸給她內(nèi)力,不是明擺著作弊嗎?”
丁秋云怒道:“他現(xiàn)在是在救人。”
陳玉龍道:“救人可以,但不要輸內(nèi)力真氣給人,否則就是作弊。”
賈責天悠悠醒來,面如金紙,月光下十分嚇人。
白石夫人道:“哎喲,孩子,你不要再打啦,一把劍而已,你不要把性命搭進去。”
賈責天掙扎著站起來,夏鐵釜跳上臺,把她扶起,陳玉虎道:
“行了,看樣子賈姑娘無礙了,常兄不必再插手了吧?”
常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陳玉龍面帶微笑,毫無懼色,常空看了他那樣,心頭火起,惡向膽邊生,真想一掌打死他,想了想,此處天下武林群集,傷了他也賴不掉,只得強忍著。
此是有人道:“那既然賈姑娘無礙了,比武還得照規(guī)矩來。”
那斷腿男子已被人扶了下去,眾人也都散開,各自回座位。
賈責天站到臺中間,持著劍,用劍尖頂在擂臺上,勉強站立。
一個男子突然站起來,激動地道:“這位姑娘傷成這樣,現(xiàn)在誰要還敢上臺挑戰(zhàn),先過我譚記雄這一關(guān)。”
說罷,跳下看臺,撥出腰間鋼刀。
陳玉虎道:“怎么,你是想死嗎?哪位成全他?”
還真有人應聲,身子飛縱臺下,那人一頭紅發(fā),哈哈笑著向男子走去,
“你不是中土人,沒資格在這挑戰(zhàn)。”有人喝道,
紅發(fā)男子哈哈一笑,“誰說的?”向頭上一抹,拽下頭發(fā)來,原來是個光頭:
“我喜歡海外人的頭發(fā)而已。在下海不行,青州人士,今年二十有九,怎么樣,不算犯規(guī)矩吧?”
內(nèi)中有人認識他,就道:“這人歲數(shù)沒作假,只能讓他上。”
光頭向臺上去,先前的男子攔住,光頭身子一閃到了他身后,一拳打在他后腰上,男子倒地爬不起來,光頭哈哈一笑,跳上臺來。
賈責天和他打了幾個回合,動作已慢了下來,身形遲緩,那男子雖然武藝比方才那人差了許多,耐何賈責天也不行了,臺下人都著急。
打了一會,賈責天摔倒在臺上,連爬兩次也爬不起來,口中吐血不止,
“誰去扶她一下呀,喲,這樣怎么得了?”有人就下看臺要過去扶,陳玉龍冷冷地道:
“怎么?你是要在這最后關(guān)頭壞了規(guī)矩,讓賈姑娘白費功夫嗎?”
那婦人也只得回去座位。
光頭呆呆看著賈責天,突地道:
“算了,我不干了,欺負一個如此的女子,壞了我的名頭。”男子跳下臺,揚長而去。
看臺上的人大喜,紛紛站起來,“快快,時辰已過,劍是賈姑娘的了。”
有人跳下看臺過去。
“慢著!”一人慢條斯理的站起來,“那沙漏不還在漏沙嗎?到了子時嗎?”
正是陳玉龍,眾人大罵,“你個封龍山的雜種,都到這份上了,你還想搶劍嗎?”
夏鐵釜怒不可遏,對常空道:“這人是真的無恥,他先讓人家重傷了賈姑娘,現(xiàn)在自己再上場,他故意拖到這時侯,這就是車輪戰(zhàn)!我們不要理他那么多,拿下這廝再說。”
夏鐵釜和陸飛羽撥出劍來,帶幾個師兄弟就跳了下去。
人影閃爍,幾個褐衣人站到場中,護著陳玉龍下來,當只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老年男人,
“誰今天要是壞了武林規(guī)矩,強行擋住陳公子,就是與我封龍派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