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帝乃是喜愛文采之人,從他刻印熹平石經,設置鴻都門學都可以看出,他對文學很是喜愛。
靈帝雖然昏庸,喜好辭賦絕對不假,不然也不會對蔡邕這么看重了。
像《皇羲篇》、《追德賦》、《令儀頌》、《招商歌》等都出自靈帝之手,也算文才翩翩,可惜太過昏庸無度。
“煌兒的《將進酒》朕也看過,確實非同一般,不愧是蔡邕大人的關門弟子。”靈帝看著龍煌笑著說道。
蔡邕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忙起身恭敬一禮道:“老臣愧不敢當陛下如此贊譽。”
龍煌聞言眼角直抽,連忙起身道“煌兒只是一點拙文,絕不敢在陛下面前獻丑。”
他還真不是謙虛,他自己啥水平,自己心里還能沒點那啥數嗎?讓他在這滿是儒學大員的宴會上作詩?開啥玩笑?
“陛下所言極是,漢王殿下不妨作詩一首,讓我等開開眼界。”袁隗笑呵呵的說道。
靈帝心情不錯,見龍煌如此謙虛,道:“煌兒既有如此才情,何必如此扭捏?快快作詩一首,也讓朕開開眼界。”
靈帝點頭,幾位朝中重臣連連勸諫,連蔡邕都滿口同意,龍煌就算想拒絕也不行了。
龍煌忍不住在心里將袁家所有女性問候了一遍。
當龍煌低頭看見劉妍正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自己時,無奈的笑了,你還真拿你夫君當大才子啊?
龍煌起身皺眉思索了起來,心里臥槽個沒完,平日里那些打油詩張口就來,忽然被袁隗坑了一把,現在全都忘了,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抬起頭來,只見所有人的目光竟然都匯聚到了自己的身上。
袁隗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蔡邕則是一副期待的神情,劉妍見龍煌皺眉,則有點忐忑了起來。
袁隗此時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道:“漢王殿下不是要做詩嗎,我等洗耳恭聽。”
說著還露露出一副充滿了嘲諷意味的笑容來。
龍煌正在煩惱,聽到這話回頭怒懟道:“袁大人如此心急,不如袁大人來作一篇?”
袁隗聞言也不惱,他打定了主意,要等龍煌做不出詩來,再好好嘲笑一番,并不在意這些口舌之利!
這時,一眾大臣也都認為龍煌徒有虛名,做不出詩來,個個面帶嘲諷似的的微笑!
靈帝也面色陰沉了下來,似乎覺得龍煌掃興了。
龍煌思索間,突然心頭一動,暗道:‘對了,老子雖然做不出詩,可是記著的唐詩宋詞卻不少啊!媽的,老子真笨,居然把泡妞絕招給忘了!’
一念至此,龍煌放下心來,臉上流露出了微笑。
見龍煌依舊還在思索,袁隗本來打算出言嘲諷龍煌了,卻突然看到對方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不禁一愣。
龍煌笑著揚聲道:“這種場合可不能做一般的詩,得有一首足夠好的詩詞才配得上這個良辰吉日!”
百官面面相覷,都在心里嘀咕:怎么著?難道你還真能做絕世名篇來?
龍煌想到古代詩人吟詩前總要裝成一副我很有學問的樣子,龍煌不由也單手背負,拿起酒樽喝了一口道:“漢家煙塵在西北,漢將辭家破殘賊。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
龍煌念了兩句。眾人都是神色一變,全都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蔡邕則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龍煌繼續背誦道:“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龍煌原本就是武將出身,這首《燕歌行》就是描寫邊塞軍旅的,因此由他念出來格外有那種邊塞氣氛。
念到這時,所有人已經完全動容了,一些人還情不自禁地叫起好來。
這首《燕歌行》,蒼涼雄奇,絕非一般文人能夠做出來的,眾人完全不懷疑這就是龍煌自己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