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來,貝爾才裹著浴巾出了浴室。然后他就發現,自己放在茶幾上的電話正在“嗚嗚”的叫著。
貝爾拿起一看,露出一臉的苦笑。
說曹操曹操到,他剛剛才在想著艾瑪,這電話就來了。
貝爾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加雷斯,你在干什么?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電話里面傳來一個好聽的聲音,熟悉而又陌生。
貝爾苦澀的說道“對不起,艾瑪,我剛剛做完鍛煉,在浴室里面洗澡,沒有聽見電話。”
艾瑪并沒有懷疑貝爾的話,她說道“是這樣啊……對了,你這個月不打算回加的夫了嗎?我聽西奧說,你們放假了……”
貝爾沉默,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艾瑪的話。
的確,按照以前他的性格,這樣的假期肯定是會坐車回加的夫,跟家人團聚,與艾瑪一起到處去玩的。
但是,如今的他,卻是打心底里拒絕回加的夫,不只是因為艾瑪,更多的是因為他在加的夫的家人。
他們對這具身體的本尊來說,有著無可替代的情感,可對于如今的他來說,卻是跟路人一般,并沒有什么歸屬感。他靈魂深處的家人,在遙遠的東方那個國度。
當然,從心底里拒絕回加的夫,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擔心自己暴露。對于別人來說,恐怕很難發現他跟這具身體的本尊已經不是一個靈魂,可對于本尊的親人們來說,恐怕就不太可能瞞過去了。
貝爾暗暗苦笑,沃爾科特那家伙真是多事,竟然把自己在放假的事情告訴艾瑪了。
艾瑪認識沃爾科特,這事情貝爾早就知道,因為當初兩人還在南安普頓青訓營的時候,艾瑪去斯臺普伍德見貝爾的時候,沃爾科特就跟艾瑪見過面了。
畢竟當時自己跟沃爾科特是室友,每天一起去基地訓練,然后又一起回宿舍,堪稱是形影不離。
然而造化弄人,沃爾科特和他先后離開了南安普頓,加入了英超球隊,而且還是互為死敵的兩支球隊。
盡管如此,兩人的友誼并沒有因此而淡漠,兩人在訓練之余沒少聚在一起聊天打屁。
想到沃爾科特,貝爾不由得又想起了兩人在另一時空的命運。
兩人從離開南安普頓開始,就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沃爾科特在阿森納的開局十分順利,很快就成了槍手的主力前鋒。但是,他在阿森納一直沒有成長到溫格計劃中的高度,直到效力12年后,被已經對他失去信心和耐心的溫格清洗,甩賣到了埃弗頓。
而自己在熱刺卻是經歷了一個高開低走,然后又驚艷世界的旅程,最終在效力熱刺六個賽季后,以創紀錄的身價加盟銀河艦隊皇馬,成為這個星球上最閃亮的那幾顆星之一。
那時候,沃爾科特曾經說過一段話以前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認為自己的室友是世界第三強球員。他原本是左后衛,然后,不斷向前移動,現在可以勝任10號位、右邊鋒,而他取得了不少進球,展示了自己的強大。
是的,那個時候的自己,曾經是那么的意氣風發,認為自己將成為世界之王,整個足壇都會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只是,到了皇馬之后的自己,陷入了與沃爾科特在阿森納相似的命運,浮浮沉沉六年后,也走到了將要被球隊清洗的邊緣。
當然,對于那之后的事情,貝爾卻是沒有了記憶,因為他已經穿越到了這具身體上。
總的來說,自己與沃爾科特都一樣的命途多舛。
………………
貝爾長時間沒有說話,電話那頭的艾瑪有些焦急的問道“加雷斯,你在嗎?怎么不說話?”
貝爾嘆了口氣,說道“艾瑪,我在,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你知道的,我最近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