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我的未婚妻,我要做什么,你應(yīng)該清楚得很吧?”霍隰飛冷冷的聲音,讓寧氏的心底仿佛結(jié)了一層冰霜,冷的她打起了哆嗦。
“我沒有,你有什么證據(jù)?”寧氏咬死了不肯承認(rèn)。
“證據(jù)!”霍隰飛挑了挑眉“一會兒你就知道有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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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霍隰飛便朝著屏山揮了下手,屏山便立刻上前,將寧氏拽到了忍冬的身邊。
“夫人!”忍冬皺了皺眉,扶著寧氏,本能的感覺到一絲不安“您可還好?”
寧氏氣忍冬不去救自己,便怒道“好個屁,你沒長眼睛嗎,明明你……”
“夫人!”忍冬匆忙之間,暗中不著痕跡的點(diǎn)了寧氏的啞穴“您傷得厲害,靠著奴婢歇會兒吧!”
寧氏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了,便是一愣,又拗不過忍冬,便只得隨著忍冬的動作而行。
這一切,自然被霍隰飛看在了眼里。
霍隰飛只不理,心底冷冷的笑了笑,便轉(zhuǎn)頭看向?qū)幋喝A一家三口。
寧春華一家三口見霍隰飛看過來,都嚇得直往后躲,剛才寧春華小聲的與范氏母女說了霍隰飛尋到自己的經(jīng)過,直把范氏母女嚇得臉色發(fā)白,便是寧紹珍一開始對霍隰飛的那絲癡迷,也被嚇得跑了個精光。
這時,元梓安和元梓寧趕來了壽松堂。
元氏兄弟倆被元岐風(fēng)遣去了京西大營,今日一早,兄弟倆便去了京西大營報道,又在京西大營練了一日方回來。
一回來,便得知了壽松堂的事情,便匆忙趕了過來。
青櫻便忙上前,將事情的經(jīng)過又與元梓安和元梓寧說了一遍。
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兄弟倆火冒三丈,便打算上前幫自家妹子出氣,卻是被元岐風(fēng)攔了下來“這件事情讓隰飛處理!”
“可是……”元梓寧不甘心!
元梓安便說道“聽霍大哥的!”
“哦!”
霍隰飛便對著元氏兄弟倆點(diǎn)了點(diǎn)頭“交給我!”
“好!”
霍隰飛便對著寧春華一家三口說道“污蔑我未婚妻的名聲,知道會是什么下場嗎?”
“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寧春華簡直被霍隰飛嚇破了膽子,見霍隰飛如此問,顧不得別的,只跪下磕頭求饒。
寧春華這輩子都忘不了之前那一幕,霍隰飛帶著人闖進(jìn)他們一家所住的院子,逼問事情的緣由,一開始他記得寧氏的話,死活不說,可哪知道,這個什么侯的世子簡直就是個魔鬼,竟然直接讓人斷了他一指,更是讓人用刀指著他的心口。
寧春華怕了,更是悔不當(dāng)初,他一個升斗小民,到底是如何豬油蒙了心,才敢來尋這些官宦貴胄的麻煩?
“不敢了?”霍隰飛的聲音里帶著冰碴子。
“不敢了,不敢了!”范氏也忙說道。
寧紹珍抖著身子,低著頭靠在范氏身邊,恨不得沒有人能看到自己。
“可是,我不信你們的話!”霍隰飛冷笑一聲說道。
“真的,我們說的是真的??!”寧春華快哭了“我們就是被寧月華說得那些潑天富貴給迷了心啊,我們再也不敢了啊,我們錯了,真的錯了,求求您放了我們吧!”
說著,寧春華便忙磕起頭來。
“想讓我相信,倒也簡單!”半晌,霍隰飛才冷冷的說道。
“啊,您說,你說!”寧春華忙說道。
霍隰飛嘴角挑了挑,看著寧春華說道“那就是讓你徹底長了記性?!?
“?。 睂幋喝A眨了眨眼睛,沒有明白!
霍隰飛便一揮手“帶他出去,再斷他一指!”
“?。 睂幋喝A嚇得臉色煞白“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我長記性了啊,不要再斷我的手指啊,我真的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