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梓憂回了客院,便先去給元老夫人和柳氏問了安。
“二丫頭,悟戒大師尋你說了些什么?”元老夫人便問道。
對于自己與悟戒大師之間的話,元梓憂自是不會與元老夫人說,于是便笑道“悟戒大師不過是看出孫女兒前些日子諸多磨難,特意指點孫女兒一番罷了!”
元老夫人聞言,頓時阿彌陀佛了一番,便說道“果然悟戒大師真高僧也,二丫頭前些日子可不就是多災多難嗎?便是府中也是有了那兩個禍害,所幸如今已經將那兩個禍害揪了出來。”
“可不是!”元梓憂便抿嘴笑道“以后咱們府里就太平了!”
寧氏和忍冬被抓走了,元岐雷一家分出去了,禍害都被揪出去了,可不就太平了嘛。
“那悟戒大師有沒有說,咱們府中以后還會不會有什么磨難?”元老夫人又忙問道。
“祖母,只要以后沒有小人作祟,府中自然太平的!”元梓憂接過青櫻遞過來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便笑著說道。
至于小人是誰,她自是清楚,只是目前不好與元老夫人說。
重新回來這一世,有些人有些事,元梓憂看得倒是比上輩子透徹了些,自家爹爹是祖母的親兒子,在祖母心里自是有一定位置的,只是遇到二叔的事情便要靠后罷了,而現在,別看祖母對他們一家還好,那是因為現在祖母要靠爹爹養老,二叔一家又做了對不起他們家的虧心事,她自然不好明著偏著。
等過段時間,若是她覺得事情翻了篇兒,若是二叔再有什么事情求過來,想都不用想,祖母必然是要委屈他們一家成全二叔的。
只是……如今有了她,到時候會如何,那就說不好了。
“對!”元老夫人聞言便點了點頭“之前可不就是小人作祟嘛!”
想想寧氏和忍冬,元老夫人心頭便忍不住火起,若不是寧氏,自己的雷兒怎么會被迫搬離將軍府?老大又如何會厭煩了雷兒?
哼,都是那個賤婦惹得禍事,可惜讓雷兒背了鍋。
只是,以后也要想想法子,讓老大和雷兒和好如初才好,都說打虎不離親兄弟,上陣不離父子兵,這如今同在京城,怎好互不來往?那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元梓憂自是不知道元老夫人在想些什么,便上前摟著柳氏的胳膊,對柳氏說道“娘,讓您擔心了!”
之前元老夫人和元梓憂說話,柳氏不好插話,只在一旁慈愛的看著元梓憂。
這時見元梓憂靠在自己身旁,心便軟成一團,摸著元梓憂的頭發笑道“悟戒大師可說你以后還會不會有什么磨難?可千萬要太太平平的才好。”
“放心吧,娘,悟戒大師說憂兒有福氣呢!”元梓憂便笑著對柳氏說道!
柳氏聞言便松了一口氣“那便好!”
“能得悟戒大師的青眼,可不就是二丫頭的福氣!”元老夫人便笑著說道。
說完,又嘆道“你大姐姐若是也如你這般有福氣,那該多好,只可惜攤上那么個娘!”
柳氏聞言便不太高興“母親,彤丫頭若是再那么作下去,便是有福氣,也給作沒了!”
“罷了,罷了,不說彤丫頭了!”元老夫人便嘆道。
她知道如今大房一家對二房心結頗重,又不好多說,便只得轉了話頭“今日悟戒大師的經也講完了,咱們明日便回吧!”
“是,母親!”
元梓憂便笑道“那祖母和娘親一會兒便早些歇息吧,我便回去了!”
“也好!”柳氏便笑道“且再忍一忍,等回去了,讓青櫻給你多做些你愛吃的!”
“好!”
第二日,元梓憂便隨著元老夫人和柳氏回了元府。
一直到元梓憂離開法曇寺,也沒有再見到霍隰飛,元梓憂也不知道霍隰飛那邊抓山賊的事情是否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