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守住?”
朱佑聽到這話,立刻跪地解釋,“主公與劉家子弟不同,其一,主公統帥更強,可以凝聚士氣,且擁有兩員萬人敵的猛將,因此才能一舉攻陷南陽城;與您相比,劉家子弟們全都是一些酒囊飯袋,他們在各自城池,胡作非為,終日飲酒取樂,不識兵法,根本就駕馭不了百萬大軍。”
“朱佑說的沒錯。”朱佑的話音剛落,一旁的耿純也站了出來,“我們五人,都親眼見識了這些劉家子弟的品行,和紈绔敗類無異。”
“南陽諸城、諸軍,被他們折騰的怨聲載道,早就期盼明主,主公若想收復南陽,首重收服民心,可遣使者,去各城各軍中游說,相信許多有志之士,都愿意為主公效勞,到時候在南陽城下臨陣反戈,殺劉氏子弟一個措手不及。”
林遠深深的看了耿純一眼,心思有一些動搖。
他當即問道:“南陽數百萬人中,哪些是你口中的有志之士?”
耿直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張絹帛,遞給林遠。
林遠打開一看,發現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名字,墨跡干涸,竟然像是寫了很長時間。
他突然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不來進攻南陽,這群南陽將領們,也會發動叛亂。
絹帛上的名字,足有上百個,每一個都詳細的寫清楚了住址,以及就任職位。
耿純能將這東西獻給林遠,一來是向林遠表忠心,二來,也是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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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遠握住這方絹帛,點了點頭,“此事就交給你去辦,你速去派遣親信聯系這些人,條件只有不是太過分,都可以答應下來。你若是完成此事,我記你首功!”
“謝主公信任!”耿純接過絹帛,神情有些激動。
他領了任務,快速離開了城主府。
臧宮四人,全都是一臉羨慕。
朱佑突然說道:“南陽城東西兩面丘陵連綿,不適合攻城,敵人來圍城進攻,肯定是從南北兩個方向來的,而南陽城的北方,只有一座方城關,末將請命,在敵軍還沒何為之前,先拿下方城關!”
林遠猶豫了一下,道:“方城關易守難攻,且關隘中藏有精兵5萬,想要短時間拿下他們是不可能的,只有等引誘他們來圍攻南陽城,才能一舉擊潰!”
朱佑見此,欲言又止。
林遠:“你有什么話,直說便是。”
朱佑:“主公,您活捉了劉武與劉正風,正好可以用他們要挾,讓方城關的守將出關投降,方城關守將,是劉家培養的嫡系,不敢違抗劉武和劉正風的命令。”
“原來如此。”林遠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你就帶領你麾下的步兵營團,攜劉武北上,偽裝城劉家大軍,奪下方城關。”
“主公,末將反對!”林遠的話音剛落,趙云就站了出來。
“末將也反對!”單雄飛持同意觀點。
趙云說道:“將劉武交到朱佑手中,等于是放虎歸山,他們肯定會背叛主公的,攻打方城關,還是末將親自領兵吧。”
“主公,末將已經歸順主公,又豈會再有二心!”朱佑嚇得面色發白,直接跪倒在地,失聲痛哭。
林遠沉默,目光掃過蓋延等幾員歸順大將。
蓋延等嚇得趕緊低下腦袋,屏住呼吸。
林遠撤回目光,笑道:“行了,朱將軍你起來吧!”
“既然你們投靠了我,我就用人不疑。這次拔下方城關的任務,還是交給你,劉武也一并交給你!”
朱佑抬起頭,滿臉淚水,眼中滿是感動,對著林遠重重一拜。
“謝主公信任!”
蓋延等將,也明顯松了一口氣。
林遠繼續道:“朱佑,你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