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一切旅潔和武勇一籌莫展地走出來,我急切跑過去拉住旅潔問“潔兒,怎么樣,找到如玉沒有?”
旅潔低著頭一言不發,武勇把我拉到一邊光搖頭不說話。
“武勇你別跟個娘們似的吞吞吐吐,到底找到如玉沒有?”我急得兩眼汪汪。
武勇滿心心疼,沮喪道“子歸,對不起。”
“什么叫對不起?別給我整那些沒用的,你就直接告訴我如玉怎么啦?”
“我和旅姐到時,如玉已經遇害啦。”
“你說什么?”我第一次抓住武勇的手臂,沒想到卻是用這種逼問的方式。
“那個小姑娘還那么小,那么可愛,她怎么會有事?”
我的頭翁翁作響,眼睛蒙上一層黑影,一顆心像刀絞般痛。
這種感覺在我的人生中已是第四次出現,第一次是為媽媽,第二次是為爸爸,第三次是為我的小黃狗。
自從父母去世后我就孤苦伶仃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家里的一只小黃狗陪著我。
模糊中記得那是一個冬天的早上,小黃狗整個身體變得僵直,看我的眼神不再有愛,它嘴角不停地冒著白色的唾沫,神經失常一樣拼命沖向屋外的水田。我怕極了跟著追出去,就發現它橫躺在水田里一動不動。
我脫掉鞋子,瑟瑟發抖,一深一淺一腳一腳地向它走過去。路過的叔叔看見連鞋都來不及脫,褲管也來不及卷就沖過來將我拉住不讓我過去。
“我的小黃狗,嗚嗚嗚……”我在他腋下拼命掙扎。
他用力箍住我勸道“孩子,我都看見啦,你那只小黃狗瘋啦,不死也會亂咬人的,咬了人也是治不好的,算了吧。”
那一次上天奪去了唯一陪伴我的生靈,我哭得昏天黑地,最后是梅媽媽得知消息后把我帶回了她家,從那以后我幾乎就成了她們家的孩子,直到上了中學,學校就成了我的家。
多少年我已沒有這么難受過,或許我的這種感情并不是針對某一個人,而是一種悲憫,一種不忍生靈死亡的悲憫吧。
武勇捧住我的雙肩竟不知該如何勸慰,終究他不是那個懂我的人,更不是那個會引導我的人。
傻傻的小兄弟唯一的辦法就是陪著我掉眼淚。
“你們倆別難過啦,如果想替如玉報仇就跟我一起去審那對高家父子。”旅潔看著我們說道。
武勇立馬應和“對,走,子歸咱們去審那兩個畜生。”
我止住眼淚一個人跑在前面誰也不理。
旅潔快步追上來,我又跑,她又追。我哪是大長腿的對手,反正總被她跟著也不再逃,旅潔靜靜陪在身邊,一直走到陳所的辦公室門口她才苦口婆心道“子歸,明天我們會安排挖掘機清理現場,也會把這幫壞人帶去指認現場,讓他們親眼看看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我告訴你這些并不能改變什么,但是我想讓你明白正義一定會戰勝邪惡,但凡作惡多端的人必會自食其果。”
她這套大道理說給別人聽或許有用,不過對于我只能收到一對白眼。
壞人太多,陳所的辦公室也成了臨時的審訊室。
對付高家父子的是經驗豐富的高手老趙和老劉。
李如玉的事在審傻子其間武勇已給兩位老將通過氣。
沒想到事實擺在眼前這對父子還想抵賴,特別是那個高老頭,還真是個不好啃的老痞子。
他不但一口否定還反污兩位老警察“我可沒殺過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警察破不了案就想拉我們父子去做替死鬼。”
“你說什么呢?”老趙一下站起就想給他一拳頭,老劉忙拖住他。
老趙氣得坐到一邊,拳頭捏得咕咕響。
回到桌旁老劉走到高老頭兒身邊悄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