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接連兩日不見,我都以為走了,沒想到今早還能碰見您。”
客棧掌柜看著重新出現(xiàn)在眼前的李定,有些訝異的開口。
“那天有急事,天還沒亮就自己走了,兩天后還回來,想著我那口樸刀在客房里放著,只兩日時間,掌柜的應(yīng)該也就不會把房讓給別人了。”
李定對掌柜的笑了笑,如果可以,他絕對選擇轉(zhuǎn)身就走。
但是,他的樸刀還在這里留著,客房里沒有,顯然是被客棧掌柜給收起來了,這就不能走了。
且不說他繼承黑風(fēng)寨寨主的一身武藝一半都在這口樸刀上,單單是樸刀的價錢可就比這兩日的房錢貴多了。
原身雖然只是一個小小黑風(fēng)寨寨主,兵器也是就近打造的,但由于世界等級的原因,這樸刀雖然在原世界低級,但在笑傲江湖這種世界,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利器。
“嘿,客官放心,你那口樸刀沒人動您的,幫您收下來后,一直在我這擱著,這口刀可真是不輕,摸著能有七八斤重。”
掌柜看著李定魁梧的身軀,默默揣測著對方的身份,權(quán)衡一番,最終還是把放在客棧柜臺底下的那口樸刀取了出來。
他先前測過,這刀乃是精鐵一體鑄成,這等利器可不是尋常人能用得上的,還是少打些歪念頭的好。
兩鬢斑白的掌柜深深的明白這個世界什么人萬萬惹不得。
“呵呵,多謝掌柜的保管了。”
李定接過樸刀,一掂量就知道是自己原先的那柄,滿意的點了點頭,送上一錠碎銀子,提著刀,緊了緊行囊和弓箭,轉(zhuǎn)身就走。
走出客棧,掌柜的還在后面看,一直到他走出視野才收回目光。
福州城身為一座大城,哪怕是早上,街道上也不乏行人,剛剛客棧掌柜的目光讓李定心里隱隱有些擔(dān)憂。
他匯入人群,打聽了一下,向城里的牙行走去。
在這個人人都有較大責(zé)任感的時代,他莫名消失兩日,又突然出現(xiàn),還挾刀背弓,一定會引起懷疑,說不定他一出門,掌柜的就找上了官府。
所以,他打算去牙行買匹馬,且先離開福州再說。
在自身力量尚弱的時候,和官府起沖突絕非明智之舉,當(dāng)然,除非亂世,否則什么時候最好都不要和官府起沖突,這樣才是生存之道。
心中閃過種種考量,李定一路步行,來到了城中的牙行。
牙行,古代從事貿(mào)易中介的商業(yè)組織。
一般情況下,無論你是干什么,都能幫上忙,大多都是得了官府允許之后才能開。
李定來到牙行,講明目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牙行里面的馬也不多,并且還都不便宜。
“這年月,天天打仗,馬這玩意稀罕,好馬都被送去軍中了。”
牙行負(fù)責(zé)招待李定的人對李定搖了搖頭,聽的李定有些惋惜。
他看了看馬圈里的十幾匹顏色各異的努馬,品相都很一般,而且價格還都在二十兩以上,真是貴。
“我看兄臺要是遠行,不如買只騾子,比馬好照料多了,咱這雖然好馬不多,但恰好有上好的馬騾,用來趕路足矣,價格還便宜,10兩銀子一匹,不如帶兄臺去看看?”
見李定面色猶豫,招待李定的伙計連忙提出建議。
“馬騾?”
李定挑了挑眉毛,緊跟著詢問“配種的母馬可是上好的?”
“有,好馬雖然都被帶走了,但這些馬騾可都是通過關(guān)系,配種的好馬。”
伙計聞言一笑,連忙帶著李定去另一個地方。
騾子是馬和驢交配產(chǎn)下的后代,分為驢騾和馬騾。有雌雄之分,但是沒有生育的能力。
由公馬和母驢交配產(chǎn)下的后代叫驢騾,個較小,長的像驢。
驢騾的特點當(dāng)然是結(jié)合了較多驢的優(yōu)點和一部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