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依然早起,隨后整理完畢來到御書房的門前,與人交接之后站在那里。
內功心法運轉起來,繼續溫養經脈,這是一個水磨工夫的事情,陸鳴已經習慣了如此,想要經脈變得堅韌可不是十天半個月可以完成的事情。
他現在最為希望的是可以盡快見到大總管,讓他知道自己擁有內力,如此才能解決一下后患的問題,單單白奇知道是不夠的,而柔拳的修習也需要讓大總管知道。
陸鳴閉著眼睛略微低頭,雙手交疊著放在小腹,內功心法運轉自如,時間對于他來說好像不存在一般,就是如此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白奇則是不然,就這么站著從來都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他也想學著陸鳴的狀態,畢竟對方教過他呼吸之法,雖然可以避免一些疲勞,但是對他的武功用處不大。
他對于陸鳴既羨慕又嫉妒,為什么自己沒有遇到這樣的奇遇呢?每次看到陸鳴輕松完成值守的時候,他都的內心都無比的憤怒,只不過臉上依然會帶著笑容,與陸鳴有說有笑。
只有當他看到陸鳴笨拙的修習柔拳的時候,他才會真正的開心起來,這個家伙雖然擁有這么一套呼吸之法,但是對于武功完全是一竅不通,無論如何是追趕不上自己的。
只要練好柔拳,在陛下的心腹替換他們之前達到三品以上,必然可以進入通廣司,可以離開這座恐怖的皇宮,那么他就十分的滿足了。
白奇是這么想的,他認為自己到時候就會滿足的……
……
太陽開始慢慢的向上爬去,氣溫一點點的升高,辰時一刻的時候,遠處傳來了大量的腳步聲,陸鳴睜開雙眼抬頭看去,“今天下朝竟然這么早?”
皇帝陛下駕臨御書房了,在國都調集的糧草抵達北境之地后,讓他的心情終于放松了下來,處理了一下其它的事情直接下朝,畢竟皇城司和明鏡司不作為,自己再怎么動怒都無濟于事,他們有恃無恐。
所以,與其在朝堂之上和他們墨跡,不如回來處理更多的政務,所以今天回來的很早。
隨身內侍并不會與皇帝一通上朝,最少陸鳴他們這些人沒有這個資格,而跟隨皇帝的是御寶房、御筆房的太監們,他們負責皇帝的各種印鑒,負責記錄皇帝的旨意。
而當回到御書房之后,則是有隨身內侍接管,他們負責的是皇帝的衣、食、住三個方面。
皇帝走了過來,白奇急忙動了起來,陸鳴盯著他的動作,盡量的步調與他一致,但是他畢竟需要看到白奇先動他才能動,所以直接使用了身法,動作竟然僅僅比白奇慢了一絲。
皇帝沒有注意陸鳴的舉動,他現在心里面都是事情,自然不會關注一個開門的小太監用了身法,但是魏忠作為皇帝的心腹,自然不會不關注周圍的情況,瞬間看到陸鳴的動作,只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
陸鳴與白奇一左一右打開御書房的門,隨后束手而立,等皇帝和大總管進去之后,在一左一右的關閉房門。
“陸兄弟,這個給你!”白奇關上門之后,等了片刻,隨后從袖筒之中拿出一張折疊的白紙來,陸鳴好奇的接過來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張地圖。
他疑惑的挑圖看向白奇,而白奇略微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些天陛下沒有來,我也將事情忘記了,這是宮中前半部分的地圖,如果陛下有事傳召大臣,那么我們就需要去他們的值房喊人。”
“哦,原來如此!”陸鳴到是沒有在意,這不過是一件小事兒,陸鳴直接將白紙放入袖筒里了。
袖筒之中有一個內兜,可以放銀錢等物品,陸鳴的內兜空蕩蕩的,現在多了一張地圖。
白奇詫異的看著陸鳴,“陸兄弟不看看,如果有什么不懂可以問問我的。”
“不就是去喊人嗎?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