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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馨堅決不同意。
夜云嵐便一點兒負擔沒有的,將解藥用靈力封禁了起來。
全程不過三息時間就搞定了。
崔晧軒絲毫沒有察覺,臉上更沒有任何的異樣。
等崔晧軒走了后,夜云嵐這才揮退了眾人,割破指尖,將兩滴紫紅色的毒血逼出。
毒血滴入花盆中,那一盆新搬來養了沒幾天的牡丹花,霎時被染上了妖異的顏色。
等倚翠再來伺候時,看到通體發紫,像是爬滿了血管一樣妖異紋路的盆栽,嚇得驚呼了一聲。
旋即雙手捂緊嘴巴,一副如臨大敵般死死盯著那盆牡丹。
人卻是向著夜云嵐的床榻邊挪步過去。
直到站到了夜云嵐的床榻邊,她才抖著聲音開口。
“公主,公主,您,您沒事兒吧?”
沒聽到回答。
倚翠登時就急了。
聲音中更添哽咽的急急問道“公主?公主您醒醒啊?”
夜云嵐才收功,看到這樣的倚翠,還有點兒莫名其妙。
她眨眨眼,問道“何事?本宮醒了。”
倚翠聽到主子四平八穩的聲音,知道主子沒出事,這才松了口氣。
而后鼓足了勇氣,好似要赴死似的挺了挺胸膛,雙手張開擋在了牡丹盆栽和夜云嵐之間。
“公主,您快隨奴婢出去,有,有妖花。”
全程,倚翠都并未轉身,一直以正面對峙著“妖花”。
夜云嵐
這樣的倚翠還有那么點可愛。
她沒有反駁,她這么做便是打算將此事鬧騰起來。
從此絕了有人再想放什么藥引子進來的念頭。
這一盆牡丹,實際也是有問題的。
正因有問題,那毒血滴入后,才會變成這等模樣。
換做正常的牡丹,只會直接枯萎。
夜云嵐也是吃了半塊蛋糕之后,才發覺牡丹盆栽有輕微的靈氣波動。
極為輕微,若不是她如今修煉到了煉氣期五層,壓根無法察覺。
之后,為了測試,她才將毒血逼出滴到了牡丹盆栽中。
這一滴,就成了如今的樣子。
若是原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這糕點,再在放著這么一盆牡丹的屋里睡上一覺。
哪怕解了此毒,原主的宮內也會如這牡丹一般,爬滿可怖的毒紋。
毒素解了,毒紋不散。
想要再受孕,那便是癡人說夢。
原主上一次中毒,就損傷了根本。
但因她修煉之故,那點輕微的損傷已然被調理了過來。
如今,再想受孕并無問題。
估計蘇巧娘還在算計著,上次傷了原主的根本,這次再用了絕子藥。
就算太醫或者國師能解此毒,原主的身子也已經廢了。
體弱多病那是常態,想再孕育子嗣更是癡人說夢。
若非知曉蘇巧娘跟崔皓辰還有一腿,她必然要下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但如今崔晧軒吃下了絕子藥。
就是不知,急于懷孕,想要借子上位的蘇巧娘,又該怎么辦呢?
尤其當崔晧軒查出自己無法孕育子嗣之后,他心中的白月光卻懷孕了。
他又該是何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