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斌本來就在胡思亂想著些有的沒的。
一聽季文斌這個話茬,當即就誤會了。
他冷汗“唰”的一下子就下來了,急忙解釋“沒沒,是那個女人自己貼上來的。”
“季少知道的,我可從來不會強迫人家,非自愿的我決不會動。”
沈文斌的話讓季文斌臉色黑了黑。
沈文斌再三保證,再三解釋,看得其他貴少一愣一愣的,心中都在納悶“難道季少看上了哪個大學妹子?嘖,不會吧?喜歡年紀大的?”
季文斌不耐煩再聽下去,一杯酒潑了過去。
沈文斌被潑了一臉,當即嗆咳了起來。
那樣子著實有夠狼狽的。
但不論再怎么狼狽,他也沒敢躲。
不躲還好,應該就是一杯酒。
躲了可能就是酒瓶子砸過來了。
也算是自己倒霉吧。
那女人明明是主動貼上來的。
他怎么知道不能動?
沈文斌還在這么想著的時候,就聽季文斌幽幽開口,補上了后續的話“你可知道那女人是個什么妖魔鬼怪,你就敢碰?也不怕得個艾滋嗝屁玩完?”
沈文斌一愣“啊?”
季文斌很是嫌棄的看著沈文斌“好歹也是跟我同名的貴少,眼光怎么就越來越差了?什么貨色都肯上?大餅臉的蜂窩煤你都能看上眼了?”
“噗”
季文斌這話一出口,下面正在開酒瓶,給自己倒上一杯,邊喝邊聽八卦的,一下子嗆了好幾個。
還沒來得及喝的,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了沈文斌。
真的假的?
那種貨色他都能下得去嘴了?
季文斌看向了旁邊一位貴少。
那一位顯然是知情的。
他從包里拿出一疊照片。
季文斌拿過來,嫌惡的瞅了一眼,然后把照片丟到了沈文斌的面前。
“好好瞧瞧你的小甜心,小可愛。”
沈文斌還在懵逼,季文斌這么一說,他狼狽的臉上都沒敢擦,低頭順從的去看那些被丟在桌上的照片。
這一看,沈文斌的眼睛差點兒凸出來“這,誰啊?”
季文斌冷笑一聲“瞧瞧那身行頭,你總認得吧?”
沈文斌被提醒,又看了一眼,眼睛更凸,不可置信的踉蹌后退了一步“不,不可能的,朵朵那張臉嬌小白皙,怎么會毀成這樣?”
“呃,就那大餅臉?”
有人接口。
“就那蜂窩煤的大餅臉?”
有人進一步的補充。
“那一身少說也有二三十萬吧?沈少看來很疼愛這位大餅臉了?”
另一人繼續插刀。
沈文斌徹底承受不住,將照片撿起來細看。
確定沒有任何過或者合成的痕跡,沈文斌的臉色一下子黑如鍋底。
季文斌嫌棄的看著沈文斌,看得后者直發毛。
沈文斌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對方不知道在哪兒偶然知道了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也等于找到了一個絕好的理由羞辱他。
沈文斌感覺自己栽得很冤。
可他沒想到的是,下一秒,他就覺得自己根本就是無妄之災了。
因為季文斌開口說道“很不巧,你看上的這么個貨色,跟我親姐一個班。”
“這貨還妄想著要嫁入豪門,做了貴太太后,將我季家的女人踩在腳下。”
“呵,沈文斌,你可愿意娶她,如了她的愿吶?”
沈文斌跟聽天方夜譚似的,滿眼驚恐的看向了季文斌“怎么可能?季家的女人,不,季家的女傭都是在場各家不敢輕視的,這女人肯定是個瘋子。”
“對,就是個瘋子,我這就叫人送她去精神病院好好接受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