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遁甲?”
庾獻精神一振,雙眼放光的打量著高何。
這東西,高端??!
諸葛亮后期賴以橫行天下的,不就是奇門遁甲嘛!
沒想到這高何看著不怎么顯眼,身上竟然打著這么高端的技能!
高何很是盡心,將“奇門遁甲”入門的法訣,一字一句慢慢講授了。
這一道法訣,極其復雜冗長,其中的推衍更是多到幾乎要數不清。
庾獻原本以為這功法會像之前那樣,自動被記憶。
誰料,高何都說完一段了,庾獻仍舊滿臉懵逼。
高何有些奇怪。
不應該啊。
以庾獻之前的悟性,這些入門的東西不該難住他的。
誰料,一連教了半月,庾獻都沒有絲毫的進展。
這一套法訣,竟然不能夠“劇情殺”!
庾獻拼命的試圖去理解里面的奧妙,可惜,就算急得撓頭,也根本體會不到法訣里面的深意。
稍一深思,竟然還有些困意。
這讓原本懷有期待的高何,大失所望。
好在高何也不苛求,見庾獻絞盡腦汁痛苦不堪,當即開口說道,“先教你這些,你回去好好體會體會吧?!?
庾獻如蒙大赦的從高何那里出來。
沒走多遠,就遇到了白書畫。
白書畫是縣子石的弟子,庾獻因為縣子石對自己的賞識,連帶著和他門下的弟子也極為親近。
白書畫看到庾獻,就笑呵呵的問道,“師弟,你又從高師那里學到什么本領了?”
庾獻急著回家好好研究“奇門遁甲”為什么不能“劇情殺”,又尋思著都是同門師兄弟,也沒必要隱瞞。
當即說道,“白師兄,今日高師教了我點奇門遁甲?!?
白書畫聽了大為驚奇,“師弟竟然已經開始學習高師的不傳之秘!這么說,你短短時日,已經把吞煙吐霧,撒豆成兵,呼風喚雨都學的純熟了?”
庾獻學這些東西全是靠“劇情殺”,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純熟。
只含含糊糊的說道,“應該是吧?!?
白書畫嘆為觀止,“難怪我師尊一直喜歡你,吳師弟果然是我墨門第一兵法天才!”
庾獻這會兒已經不怨恨高何了,也不再念念不忘拜入縣子石門下。
縱然仍舊每日被高何鞭撻,但庾獻已經明白了高何的深意。
這時候的任何磨礪,都是希望等庾獻出人頭地之后,不至于留下污點。
不過庾獻對縣子石還是很尊敬的。
有緣無份吧。
庾獻遺憾。
白書畫又想起一事,提醒道,“對了,吳師弟這幾天準備準備??赡軒熼T要用你效力了。”
庾獻聞言,當即笑道,“只要師門有所差遣,吳起再所不辭?!?
除了感恩墨門對自己的庇護,庾獻對墨門那兼愛世人的價值觀也很喜歡。
白書畫嘆息一聲,“是季孫氏那邊的事情。齊國如今越發咄咄逼人了,可是魯國武將怯懦,士兵畏死,在邊境節節敗退。如今魯君在儒門的幫助下,不斷責問執政的季孫氏,季孫氏快有些抵擋不住了?!?
庾獻聽了心中一跳,“不是有白師兄和諸位師兄弟在季孫氏那里幫忙嗎?”
為了幫助力挺墨門的季孫氏,縣子石一脈的弟子,可都給季孫氏去做門客了。
白書畫聽了臉上一紅,“我又沒有師弟這樣驚才絕艷的本事。統率齊軍的是司馬穰苴的門人田和,兵法將略都讓人生畏。何況還有儒門掣肘。”
庾獻聽了更是詫異,“國事面前,儒門怎么還敢掣肘?”
白書畫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