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商議了一會兒,一致認為。
現在是白天,人清醒著有主動意識,想要使用水之氣讓庾獻身體虧損不太現實。
不過催動其他的幾反倒效果更好。
比如說催動讓人肝火旺盛的木德之氣。
身為端木家長兄的端木晨主動請纓,跳出來組織這件事情。
“等會兒小五、小八,你們先上,用土之氣攻擊他的脾臟。脾主多思,必然可以讓他煩亂不堪。再加上剛吃過早飯,攻擊他的脾還可以讓他積郁不振。”
“老三、老四你們帶一波人,接替小五他們,你們用木德之氣攻擊他的肝。到時候他正煩亂郁悶著,催動他的肝,可以讓他暴躁易怒。”
“到時候,我再帶一些人,以火德之氣惹起他的心頭火。心頭火燃燒起來,情緒必然失控。”
“端木防,你帶兩個人和我配合。以金之氣入肺,令他呼吸滯澀,神思昏沉。”
端木晨安排完了,略有些遺憾。
“可惜了,昨夜讓他腎水虧損的太厲害。不然腎氣激發,效果只會更好。”
端木晨當然不知道還有腎上腺素這種東西,但是長期的琢磨,還是讓他找到了一些規律。
“到時候咱們躲的遠遠的。要是他忽然狂性大發,和那些魏人或者呂家的人決裂,那是最好不過了。”
一幫人商量完畢,各自準備,完全是把庾獻當成b刷了。
庾獻身體大虧,他在車隊前后巡視了一遭,就找了個空車廂跳了上去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或許是睡的姿勢不對,躺了沒一會兒,庾獻就長長的打了一個嗝,醒了過來。
醒來之后,胸中郁郁,越發有些難受。
而且滿腦子憂煩,不得化解。
“這是積食了?果然不能吃飽了就睡啊。”
庾獻看看日頭,估摸著已經九點的樣子了。
他只得爬起來,四下活動活動。
先是把車隊前后巡視了一番,又和自己手下的二十來個燕趙劍客打了招呼,這才再次回車廂休息。
只是這活動好像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效果。
庾獻心中納悶,閉上眼睛假寐。
卻沉下心思,去視了一番。
這一檢查,嚇得庾獻差點沒從車廂里竄出去。
自己的脾臟中,七八道土之氣正在里面作祟。一道道氣息十分靈活,像是小魚一樣在脾臟上鉆來鉆去,壓抑著庾獻本身的活力。
這他媽的!
庾獻怒了。
端木家的這幫王八蛋是要作死是不是!
這特么把老子的身體當景區呢?
庾獻心一橫,就要拔劍出去,把那幫陰人的混蛋統統斬死。
他跳出車廂,手中橫劍,咬牙切齒的四望。
端木家的兩個年輕人正偷偷的盯著梢,見狀大喜過望,趕緊回來通知,“兄弟們,有效果了有效果了,那吳起已經狂躁起來了。四哥、五哥,你們快攻擊他的肝,盡快激怒他。”
庾獻跳出車廂時,頭腦已經冷靜了幾分。
他立刻意識到了這是一個難得的機遇。
端木家的這幾道土雖然來源混雜,貿然煉化會讓自己在錘煉五行的時候,真氣斑駁不堪。
但道家法門本就是采食天地之氣,煉入自身,和儒家自修功德的方式截然不同。
儒家自修功德,錘煉五臟,如果五德修煉的澄凈無比,后期可以煉出五色神光。
被這五色神光刷過,對方的身體幾乎千瘡百孔全是漏洞,任憑吊打。
可道家修煉一口氣,對肉身卻并不怎么看重,有些極端的法門,甚至會兵解肉身,褪去軀殼。
不然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