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煙吐霧”的兵法本身是秘密行軍的時候,為了避開敵方軍師掐算的法門。
庾獻面對著一個毀損了大半的死陣,自然不會被捕捉到什么氣機。
庾獻努力的依靠建筑躲閃著。
期間倒是踩到了不少禁制,不過好在他的推測完全正確。
遮蔽了氣機之后,這些禁制對他根本無法引起反應。
張溫在親兵們的攙扶之下,狼狽的爬起身來。
他的臉上又羞又惱。
左右環顧,卻找不到自己那本苦讀多年的《論語》。
有幾個機靈的親兵,趕緊順著剛才竹簡飛走的方向尋找起來。
等尋到之后,張溫將竹簡取了,這會兒早就沒了庾獻的身影。
張溫不由怒道,“你們這些廢物,就不知道趕緊盯上去嗎?”
那些士兵們面面相覷。
就連張溫都不是那人對手,他們這些人又能算的什么。
張溫吃了個小虧,但他并不甘心,再加上職責所在,無論如何也要繼續追殺這個賊子。
他手中握著竹簡,頓時膽氣一壯。
額頭上緊閉的天眼再次睜開,努力的尋覓庾獻留下的氣息。
也是庾獻不太走運。
他吞煙吐霧的兵法,別的窺探方法全無作用,但是張溫身為衛將軍,肩負著皇城之中的防御重任,他的這只天眼卻能看出一些端倪。
張溫看了看庾獻前往的方向,臉色不由難看起來,“不好!這個賊子闖入北宮了,這怕是心懷叵測之人派來的刺客!”
張溫這下再顧不得其他,趕緊帶領手下的親兵追了上去。
庾獻模模糊糊的一通亂撞。
等到漸漸看清了眼前的局面,心中不由咯噔一聲。
“糟糕,之前只顧著躲避張溫,眼下卻是離甄官署越來越遠了。這次要是不能得手,莫非還得再來一次。不過張溫有了這次教訓,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若是下次還用這個法子,肯定會撞到他的槍口上。”
庾獻正琢磨著,忽然從前方的一處大殿后繞出來一隊羽林。
這些士兵正邊走邊小聲的說著話,不知誰一抬頭,就看到了在那兒躊躇不前的庾獻。
庾獻那身夜行衣直接成了最好的身份證明。
就聽有人大叫一聲,“有刺客!”
幾乎在同時,旋整隊羽林衛都抽弓搭箭,向庾獻這邊亂射了過來。
庾獻皺了皺眉。
如今鬧出的動靜越發大了,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沒那么容易了。
庾獻連退數步,躲開第一波亂射,隨后從袖中掏出一把豆子,拋灑在空中。
口中也念念有詞,催動起了撒豆成兵的兵法。
庾獻立刻感受大量的殺伐之力從虎符之中被消耗,旋即無數道氣息從庾獻身上沒入一粒粒豆子之中。
那些豆子一落地,就像是炸開了花一樣,從中竄出一個個高大強壯的士兵。
這些士兵黑衣黑甲,手持利刃,看上去兇悍至極。
那些羽林衛從未見過這樣神奇的法門,一個個大驚失色道,“這是什么妖術?!”
“莫非是障眼法!”
“大家小心!”
庾獻看著那些羽林衛,挑釁似的挑了挑眉頭,旋即打了個響指。
那些被殺伐之力操控的傀儡兵,立刻對那羽林衛蜂擁而上。
為首的羽林郎叫做姜寧,他讀過幾本兵書,這詭異的法門隱隱約約好像從哪里見過。
等到那些士兵蜂擁而上,他才悚然而驚,“不好!這不是什么障眼法,這是一種早已失傳的兵法!”
話音剛落,守在最前面的幾個羽林衛,已經被那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