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一把鋒利的短刀,隨后用短刀的刀鋒抵在董白的腹部,輕輕地割了下去。
刀尖剛剛割破肌膚,董白腹部便開始滲出鮮血。
縱然是在昏迷之中,她的娥眉也忍不住輕蹙,露出痛苦之色。
庾獻連忙封禁住董白的血脈,防止她失血過多。
等到刀鋒劃開一層層的皮膚肌肉,露出里面的脾臟,庾獻才停下刀來。
庾獻輕輕一喝,“還不出來?!?
就見董白那沾了不少鮮血的脾臟上,忽然亮起一個針眼大小的光芒。
那光芒轉眼生出五色光輝,照的帳內通明。
庾獻再一招手,一方鑲著黃金的美玉,便落入掌中。
五色光芒微微閃動,隨即消散。
庾獻見沒了異象,這才將吞煙吐霧的兵法收起。
不然光剛才這一下,就得暴露了玄機。
仔細打量時,卻發現上次用董白鮮血畫在傳國玉璽上的那幾個符文,竟然還在。
庾獻皺緊了眉頭。
這些得自蘇妲己封印地的符文,不但能鎮壓住郭巨佬的斬將臺,就連在傳國玉璽上都不會消散。
莫非真是什么了不起的奇物?
看來回去后,還要借張松的西蜀地形圖一觀,說不定能找到什么關聯。
庾獻來回打量手中的玉璽,旁邊的蔡琰已經看傻眼了。
等她看明白怎么回事,不由失聲道,“這莫非是傳國玉璽?怎么、怎么會在董白身體里。”
庾獻回過神來,顧不上回答。
他向蔡琰一伸手,蔡琰立刻意識到了什么,趕緊把手中偽造的圣旨遞了過去。
庾獻記得阿諛中年的話,刻意在空白處用印。
美玉印璽在絹帛上一按,那絹帛立刻生出瑩瑩寶光,和真正的圣旨一比,幾可亂真。
庾獻用完印,依舊將傳國玉璽藏入董白的脾臟的竅穴之中。
接著用出“春生萬物生”的秘術,從神秘木匣中抽取木之生氣,催生著董白創口處的血肉。
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的愈合著。
等到傷口結痂,庾獻又耐心的一遍遍催動木之生氣沖刷著那疤痕。
庾獻輕輕一碰,那道結痂便從董白腹部蛻落下來,除了微微有點白印,那傷口處的皮膚和別處已經沒什么分別。
蔡琰看著庾獻這些神奇手段,已經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庾獻將偽造的圣旨卷起一口吞下,接著一邊為董白擦拭血跡,整理衣衫,一邊慢慢向蔡琰問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何把傳國玉璽藏到董白身體里?”
蔡琰只知怔怔點頭。
庾獻默默的收拾了一會兒,才說道,“因為我不想讓她死?!?
見蔡琰不解。
庾獻一肚子話卻無從說起。
不由長嘆一聲。
狗邪神真造孽啊。
庾獻慢慢將董白的衣衫恢復原狀,隨后在蔡琰詫異的注視下,握住她的腳踝壓在原處,又掩住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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