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海看了一眼屋子,轉頭悄咪咪的問師兄“師傅要跟師弟說什么呀,還要避開我們”
徐長峻板著臉“不可妄言”
徐長海心虛的不敢說話了,徐長雨想要緩和一下氛圍“小嫻,我們帶你去看一下屋子吧,看看有不合適的地方,就跟我們說”
徐長峻也說“小嫻,這里也是你的家,有什么就找師叔們,兩位師叔帶你去看看屋子,我先去準備一下中午的伙食”
寧瑾嫻作揖彎腰“好的,大師叔,您先去忙”
看著徐長峻走遠了,徐長海才虛了一口氣“大師兄每次都那么嚴肅,我都不敢說什么了”
徐長雨點了點他“你也是,明知道大師兄不喜歡不守規矩的,你每次還要挑釁他”
徐長海呵呵一下,撓撓頭“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說話的時候沒有多想想”
徐長雨教育他“大師兄對你那么嚴苛也是怕你沒大沒小慣了,以后出去容易等罪人”
徐長海當著師侄的面被教育覺得丟面子,連忙攔住師兄的話語“師兄我們帶著小嫻去看看屋子吧,不然小嫻都不好收拾”
這才止住了師兄的念叨,帶著寧瑾嫻走去東苑。
屋子里面徐子驥好一會才開口“長明,一直以來我對你的事插手的比較少,因為我知道你自己有想法,也有分寸,你是醫莊的繼承人,我只希望你做什么都多考慮一下”
徐長明恭敬對著上首的師父“師父,剛開始的時候,只想著收小嫻做徒弟,想要帶她離開,但在后面慢慢教導小嫻的時候,我對他有了很大的改觀,這個孩子很聰慧,做事有條理,會舉一反三,最主要是還自律”,停頓了一會繼續說“我剛開始教導他的時候,他連字都不認識多少,也因為沒有人教導,連人情世故都不知道,但是我才教導他五年的時間,他已經將我會的都學透了,都已經在跟我探討更深的醫術了,所以我覺得他是一個好苗子,就算以后接手醫莊也會做的很好”
徐子驥嘆了一口氣,才說出自己的擔憂“長明,在這里不會有人在乎世俗,她現在也還小,再長大一點接觸的人多了,他能承受其他人對他的異樣眼光嗎,她能過上正常的生活嗎,她到時候真的能繼續做醫者嗎”
徐長明不知道說什么,師父說的問題他也考慮過,但是看著小嫻對藥理的喜愛和天賦,徐長明也不忍心阻止他,每次看著他認識新事物的期待眼光,他都不忍心說現實的殘酷,只希望她能開開心心的做自己的事。
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徐長明才看著師父“師父,您說的我都想過,我從小帶著小嫻,她喜歡做這個我就想一直教導她,就算以后他不能接替我做醫莊的繼承人,我也還年輕,我可以再找徒弟,不行也可以從師兄的徒弟里面選擇,所以,我想讓小嫻做選擇,而不是我去幫他做選擇”
徐子驥看著前面的弟子,好長一會“你先出去吧”
等徐長明出去后,他嘆息一聲“唉,希望能平安的過一輩子吧”
“蕭院正,皇兄怎么樣”一個男子焦急的問著診脈的人
蕭院正沒有理會他的問話,閉上眼睛靜靜的聽診,好一會后才說“陛下的脈象有點奇怪,診脈沒有任何問題,顯示很健康,但是好像多了一股脈象”
男子沒有耐心去思考他說的什么意思,直接上前扯著他的衣領“你只需要告訴本王,你能不能醫治好皇兄”
蕭院正顫顫巍巍的“六王爺恕罪,臣臣無能為力”
男子是靖王朝的六王爺墨飛寒,里面昏迷的是當今王朝的天子墨允徵,俗稱徵宗帝,早幾年在外征戰平定了戰亂,這才過去了三年,現在各個地區的又慢慢的騷動起來。
墨飛寒丟開蕭院正,往外走出去大喊“將太醫院的人都召過來”
在一旁擔憂的陳公公連忙答“是”,急匆匆的快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