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侯明白,雖然自己依然可以強制的把他送入宮,可是按照齊羽翔的性子不作天作地的鬧出些什么來,那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與其勞心傷神的跟他糾纏,還不如就隨了他叫來寶回來也讓他安分的入宮。
想到這里寧國侯妥協了,“好,我答應你,不過咱們可有言在先,若是來日他再由著你胡來闖禍的話,那么我還是會不留情面的再攆他出去。”
齊羽翔聽了這話不樂意了,“父親,你這是何苦,既然都已經讓來寶回來了干嘛還要給我設限啊,畢竟父親了解我,知道我日后若是不惹事生禍是不可能的,如若這樣那么必定父親還是會遷怒于來寶將他給攆出去的,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你還是讓大哥進宮陪皇子們讀書吧,本來這就應該是他的差事,況且他又會讀書性子也好。”齊羽翔干脆將他父親一軍。
寧國侯本來是想借此訓誡一下這個頑劣的兒子,可萬萬沒有想到此刻竟然反倒是被他給轄制住了。
“你個逆子,竟然為了一個小廝忤逆父親。”
齊羽翔用非常認真的表情看著寧國侯,“父親,來寶對我來說不知是一個身邊的小廝,他就同我的兄弟是一樣的,這樣一個兄弟在我的身邊對我只有忠心而沒有猜忌和算計,您說是不是比親兄弟還親?”他的話意有所指,一時間令寧國侯語塞。
或許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平日里總是笑鬧不羈又調皮搗蛋的兒子如此嚴肅,又或許兒子的那句只有忠心沒有猜忌和算計,寧國侯竟再一次的做出了讓步。
“好吧,不過一個小廝,就隨你吧。”
齊羽翔終于如愿,他笑道“多謝父親成全,那兒子就回去休息了。”說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轉身往外跑。
寧國侯只有站在原地無奈的看著他的背影,可不覺中他竟嘴角上揚,輕輕地笑了。
小雪將齊榮派人送來給柳玉卿準備的筆墨紙硯排列整齊的放在了桌子上,自從知道柳玉卿去書塾念書是她跟著伺候便高興的手舞足蹈。
柳玉卿看著小雪無奈說“要不你就替我去書塾念書得了。”一旁的杜鵑和紅花聽后都哈哈笑了。
花娘“你們都別笑,別看她小,其實她心里頭明白著呢,不然早上怎么會說出那句話來。”
大家這才想起來小雪早上在齊羽翔來的時候說出的那句“若是將來喜姐兒能被二少爺收到房里就好了。”
紅花“這小丫頭一心只想著二少爺,可把咱們喜姐兒放在哪呢?”
小雪撅嘴白了紅花一眼,“就你嚼舌根子,喜姐兒自然是在我心尖上的,對二少爺不過就是感恩罷了。”
杜鵑“對了,這些日子怎么也總不見向媽媽跟咱們一起啊?她不是沒有被準假回老家嗎?”
花娘“大概正是因為這件事有些不好意思吧。”
紅花“那么大個人這么點事都掰扯不明白,幸好心里頭還是不糊涂的,知道沒臉。”
柳玉卿聽著她們幾個你一句我一嘴的也沒有插話,她只是望著桌子上小雪擺放好的那些筆墨紙硯,心里是真的不想去書塾念書。
再回想起今天晚上的席間齊羽翔看著自己的那眼神,柳玉卿就更是發怵,暗想著還不知道去書塾念書后齊羽翔會怎么報復自己呢。
花娘看著柳玉卿在發呆,還以為她是在為了齊羽翔今天來時說的那句讓她做嫡妻正室的話而真動了心思。
“喜姐兒,不早了,我伺候你回屋睡下吧。”
柳玉卿這才回過神來,“哦,好,是有些困了。”她完全一副提不起精神來的頹靡樣。
進了臥房,花娘伺候柳玉卿卸妝更衣,見她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輕聲道“喜姐兒這是怎么啦?好像有心事。”
柳玉卿撇了下嘴,“再過兩日就要去書塾上學了,可你瞧見今晚席間的時候大少爺看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