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珵看著眼前用干草堆砌的巨型狗窩?還是鳥窩?不由得扯著嗓子喊到“夏錦曦,我不是讓你給白白搭窩,換個環(huán)境嗎?”
才相安無事一個月,這是又要挑事的節(jié)奏啊!夏錦曦神色淡然,“這不是窩嗎?”
宋禹珵挑眉,音調(diào)再拔高三分,不可置信反問到,“這是窩嗎?”
“這是窩。”夏錦曦仍舊是淡淡的語氣。
“我怎么要求的?”
“舒適,柔軟,原生態(tài),回歸自然。”
“所以?”
“這就是我對你提出的具體要求的具體理解。”
“白白何時受過這份罪,從出生起就錦衣玉食,專人伺候,你這是誠心想讓白白鬧心。我看你是嫌喂養(yǎng)白白麻煩,想就著材料添把火把它碳烤了!從此眼不見為凈!”
“你把白白喚來,我覺得它比較有發(fā)言權(quán)。”
宋禹珵轉(zhuǎn)頭吩咐到,“吳媽,去牽白白過來。”
“好的,少爺。”說完,吳媽輕輕搖了搖頭,心里默嘆,看來這個周末又不會消停了,有哪家新婚夫妻是這樣“熱火朝天”的,還好少夫人性子沉穩(wěn)不多計較。
不過也不對啊!沒結(jié)婚之前自家少爺沉穩(wěn)老練,真不似現(xiàn)在,這般話多,這般挑剔,這般“炸毛”!
幾分鐘后,吳媽將白白牽了來。
夏錦曦蹲下,輕撫白白柔軟的皮毛,柔聲喚到,“白白,這是我新給你搭的窩,你喜歡嗎?”
結(jié)果!
哪成想!
白白難得見到草窩,相當(dāng)興奮歡快,靈魂解救,放飛自我,在夏錦曦造的狗窩里打滾兒鬧騰,好不開心,還得意得跑到夏錦曦身旁,繞著她轉(zhuǎn)了兩圈,不時磨蹭著她的腿表示感謝。
才兩個星期而已,連條狗都倒戈相向,除了不能挪窩的花草樹木,好像就沒有誰不喜歡夏錦曦了!
宋禹珵整個人傻愣在原地,轉(zhuǎn)而氣得干跺腳,指著白白罵到,“你這只傻狗,真是不爭氣,居然稀奇這種破爛玩意兒!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已經(jīng)變成見異思遷的狗了。”
這次不開門見山改指桑罵槐了?
夏錦曦淡定的站在一旁,沒再說話。
吳媽強(qiáng)忍住不笑,差點憋出內(nèi)傷,就自家少爺這性子,也就只有少夫人能治,治得妥妥的。
“吳媽,今天晚上不準(zhǔn)給白白喂食。”
“少爺,您知道的。白白是老太太的最喜愛的寵物,若是不喂,怕老太太追究起來,難以交代。”
聽完吳媽的話,宋禹珵轉(zhuǎn)頭看著旁邊的夏錦曦,有些生氣,略帶恐嚇,“一只傻狗難不成還能自己打電話告狀?奶奶去清風(fēng)山療養(yǎng),你不說……你夏錦曦不說,誰會知道。”
“好的,少爺,我明白了。”既然自家少爺都如此交代了,管家吳媽也只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按交待辦事。
“你何必為難白白,就白白這體格兒,天天精養(yǎng)細(xì)待,就沒餓過一頓,這次就算是我沒有領(lǐng)會你的要求,你別和白白置氣了。”
一瞬的安靜,宋禹珵眼底怒氣更重,壓低聲音說到,“夏錦曦,你居然敢說我和狗置氣。”
夏錦曦看著玩鬧得歡實的白白,輕言巧語地說到“若是真和狗計較,那也是沒誰了。”
“夏錦曦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兒?既然如此,今天晚上,璽庭所有的房間你若是打掃不完,就別想睡覺!”
吳媽聽完自家少爺放的狠話,神情驚恐,顫顫巍巍地說到“少爺,這恐怕是太艱難了。”
到底是誰一天沒事找茬兒,不消停!三十大幾的人了,還不如個孩子情商高。
夏錦曦瞥一眼眼前已經(jīng)七竅生煙的宋禹珵,沒來由心里一陣愉快,淡淡的來一句,“白白,你說好笑不好笑,莫名生了一場氣,做事好像更有勁頭了。”
再聽這話,宋禹珵簡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