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嗎？”

沒有強迫，提前打招呼，這是第一次。

悸動，臉紅，大腦缺氧，無法思考。

她心里無數個聲音在交戰她是他的妻子，應該是可以的，對吧？心底里的那個人才應該是她愛的人，對吧？可是，五年了，除了一張手帕，她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到底是執念還是真愛？

沉默，一直得不到答案。

宋禹珵拇指摩挲著夏錦曦微涼的臉頰，溫情默默，“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吻落了下來，蜻蜓點水，沒有更深入，宋禹珵有所克制，他很難，可是他知道現在的夏錦曦沒有想明白，他不想強迫。

隨即，他將思緒混亂的夏錦曦擁入懷中，沒再說話。